我心里又慌又羞,這里是辦公室啊,他想干什么?
不知何時,他的手來到了我的腰間,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我的腰側。
他的手指就像是點了火,所到之處,帶起一抹灼燙和戰栗。
我按住他的手,頗有些惱火地瞪著他:“賀知州,你說讓我來工作的!”
“取悅我也算是工作,我給你的報酬不會少!”
他說得漫不經心,明顯帶著羞辱。
我就知道,他所謂的‘工作’不會那么簡單。
他親吻著我的脖頸,壓抑的嗓音帶了幾抹涼意:“說說,你給賀亦辰當秘書的時候,他有沒有這樣對你?”
“賀知州,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骯臟好么?”我怒瞪著他。
他嗤笑了一聲:“骯臟么?那你是沒見過更骯臟的。”
他說著,竟然還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像是泄憤一般。
我吃痛地推著他:“你屬狗的啊!”
他看著我,眼神陰翳得可怕。
我驀地又想起他昨天那冷酷嗜血的模樣,氣焰又消了。
我往后撐在桌子上,上身往后仰,盡量與他拉開點距離。
我看著他眉間泛著的暴戾,越發感覺這個男人跟個瘋子一樣。
他怕不是有那精神分裂癥?
我抿著唇,盡量不去惹惱他。
他忽然掌著我的后頸,湊過來,沖我幽冷地笑:“我記得那時,你在賀亦辰那工作,是滿心歡喜,而在我這,確是滿臉不耐。
可是怎么辦呢?你就算再不愿,你也得乖乖在我這待著!”
他說完就吻上我的唇,宛如瘋了一般。
我心驚地推著他。
他當真是瘋了,這里是辦公室,隨時都可能有人進來啊!
感受到我的抗拒,賀知州放開了我,目光狠狠地盯著我,那黑沉的眸子里,分明帶著一抹濃烈的恨意。
我的心猛地收緊。
他怎么好像越來越恨我了,可我也沒做什么啊。
桌上的文件忽然被他揮了下去,他將我放倒在桌面上。
我慌了。
“賀知州,你瘋了!”
男人覆在我的身上,啞聲道:“像那晚一樣,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哪怕你那晚對我說的都是假的,我也還想再聽一遍。”
我都還來及思索他那話是什么意思,男人的吻便鋪天蓋地地落下來。
我慌亂地掙扎,不想跟他在這個地方歡好。
尤其那天醫生還囑咐過我,這段時間不能行.房事。
想到我的寶寶本來就有流產的風險,我越發慌了,越發激烈地掙扎起來。
賀知州停下動作,抬起頭看我。
他眸光冷冷地瞇著,嗓音冰冷黯啞:“不愿意?”
我咬唇點點頭。
自然是不愿意,他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
這男人也真是的,表面一副清心寡欲、禁.欲冷酷的模樣,私下卻瘋得一批,哪哪都能來興致。
見我點頭,賀知州忽然輕笑了一聲,笑聲中隱隱帶了抹自嘲。
他幽冷道:“那天晚上,我就不該幫你。”
聽他提起那個晚上,我又想起了自己當時瘋狂求他歡好的模樣,臉不自覺地燒了起來。
而且聽他這語氣,多少帶了點怨氣,似是在怨我過河拆橋。
我看著他慍怒的臉色,抿唇道:“那天晚上的事,我也不想的,但凡有別的辦法……”
“你是說但凡有別的男人吧?”賀知州沉冷地笑,“但凡有別的男人,你也就不用我了,對不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