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這樣了,我的寶寶又該怎么辦?
不行,我不能再這樣渾渾噩噩下去。
我必須做點什么。
我必須要出去一趟,若是能與丹丹或者我哥取得聯系,讓他們想想辦法救救我也好啊。
我失聯了這么多天,他們一定很擔心。
想到這些,連日來,我恍惚的神智終于清晰了些。
這天晚上,賀知州又來了。
他好似就住在這座別墅里,進來的時候,身上穿的還是浴袍。
我站在窗邊,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按我平日里對這個男人的了解,只要我取悅了他,他就挺好說話。
所以,我今晚要是取悅了他,他會答應帶我出去一趟么?
雖然,我獨自出去是不可能的。
但讓他帶我出去應該沒那么難,只要能出去就有希望。
男人面色清冷,那雙眸子在看我的時候,永遠都透著一抹涼意。
這次,他沒有一進來就拉著我做,而是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淡淡地抽著煙。
他氣質矜貴,修長手指夾著煙,只是那樣隨意的一個抽煙的動作,都透著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男人氣場很大,即便身著浴袍,渾身也透著一股子讓人不敢靠近的壓迫感。
我突然又想起了三年前的他。
這一刻,我竟有些懷念那個時候的他。
此時此刻,我跟他誰也沒有說話。
壓迫感在房間里流轉。
又或者,感覺到壓迫的只是我自己。
剛才我明明已經想好了,打算取悅他換取能出去的機會。
可這會看著眼前渾身都泛著冷漠的男人,我的腳步卻跟生了根一般,邁不動一步。
好在賀知州并沒有看我這邊。
不然在他那雙黑眸的注視下,我更加無所適從。
男人隨意地瞥著一處,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他輕輕緩緩地吐出一口煙霧。
在煙霧的籠罩下,他的神色越發叫人看不清。
待他抽完手里的煙,我緊了緊身側的手,還是朝他走了過去。
事到如今,也沒有什么好遲疑的。
我走到他跟前。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神色淡淡,并沒有說什么。
我舔了舔唇,也沒說話,只是繞到他身后,在心里做了好大一番思想斗爭,才顫顫巍巍地伸出手環住他的脖子。
其實這樣的沉默相處,讓我更加難受。
我寧愿跟之前一樣,他憎惡我,我咒罵他。
那樣才不會這般沉悶,這般讓人無所適從。
我剛環上他的脖子,手腕就被他扼住。
他沒有回頭,只是冷冷淡淡地開口:“想做什么?”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側頭,小心翼翼地親吻他的耳朵,親吻他的脖子。
明顯感覺他的身軀震了震,喉結滾動。
可他并沒有放開我,扼住我手腕的力道反而越發加重。
我忽略手腕上傳來的痛感,一口咬在他的喉結上。
只聽他悶哼了一聲,手腕一用力,就將我拉到了他身前。
四目相對,他眸光黑沉可怕,濃濃的情.欲在眼底翻騰。
我心驚地看著他。
所以說,他對我并不是沒有情.欲了,只是要我撩他?
男人的眼神此刻很是嚇人,像是要將我一口吞掉。
手腕上的痛感越來越強烈。
我縮著手喊疼。
他這才松了幾分力道。
冷笑地盯著我:“又想耍什么花樣,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