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是同一所醫科學院畢業的,她目前是在我們醫院做實習護士。”
我還想問一些問題,我哥扯了扯我的手臂,沖我小聲道:“你干嘛啊,問東問西的,多沒禮貌。
要知道,許醫生可是幫媽媽找到了合適的腎.源啊。
你多多感謝許醫生就是了,問這么多作甚?”
我睨了我哥一眼。
他就不覺得,這腎.源找得忒容易點了么?
似是看出我的懷疑。
許墨拿出自己的工作證,沖我笑道:“唐小姐,這是我的工作牌。”
我快速地瞄了一眼。
許墨,內科教授,德康醫院。
我把醫院名字記下來,沖許墨贊嘆道:“許教授真是年輕有為。”
“唐小姐過獎了。”許墨收起工作牌,沖我道,“我剛才給令堂做了一個全身檢查,令堂目前的身體狀況不是很樂觀,建議盡快住院進行相關的消炎治療。
待炎癥消下去后,便可以給令堂安排手術。”
我點了點頭:“好的。”
“另外,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我便告辭了。
我今天過來,主要是受了欣宜的囑托,她非要我親自過來給你們說一下情況。”
“辛苦了辛苦了。”我哥異常感激地沖許墨說。
許墨笑了笑:“沒事,欣宜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忍不住擰了擰眉。
欣宜的事就是他的事?
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感覺那個欣宜跟這許醫生的關系很不一般?
似是看出我的疑慮,許墨沖我笑道:“我跟欣宜很早就認識了,她就像我妹妹一樣。
既然唐先生是欣宜的男朋友,那唐先生家的事情,我自然得盡心盡力地幫忙。”
“太感謝了許醫生,等這事過了后,我請許醫生吃飯。”
我哥一直送許墨到了電梯口。
直到許墨進了電梯,他這才折回來。
他一回來,就沖我劈頭蓋臉地責備:“安安,你剛剛也太沒禮貌了,人家許醫生是特地來給媽媽檢查身體,并告訴我們這個喜訊的。
可你剛剛呢,不僅問東問西的,還一臉懷疑。
得虧人家許醫生看在欣宜的面子上,沒跟你計較,不然他要是計較起來,咱媽還能靠誰去救啊。
我都不想說你了,你真得改改你的性子。”
我倒不是故意要去懷疑什么。
如果單純的只是這個醫生幫我媽找到腎.源,我還覺得沒什么。
關鍵是那個欣宜托這個醫生找的。
那個欣宜什么時候變得那么有本領了?
本來我對那個欣宜就有諸多懷疑和不滿。
這會她忽然變得那么厲害,我自然是更加懷疑了。
而且這些又事關我媽的生命安全,我自然得謹慎一點。
我哥還在喋喋不休地責備我。
我媽扯著他,示意他安靜。
我回頭朝電梯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醫生,我肯定是在哪里見過,可究竟是在哪里?
我捶了捶腦袋,絞盡腦汁地去回想。
忽然,我渾身一震,猛地想起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