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急,勾著他的脖子就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他悶哼了一聲,狠狠地瞪著我:“你屬狗的?”
我撇了撇嘴,說:“你放我下來,我要去買酒。”
男人沒說話,只是快步將我抱進屋,緊接著,粗魯地把我按坐在椅子上。
我正要起來,他突然惡狠狠地沖我吼:“不許動!”
我被他哄得渾身一顫,心中的委屈更是竄了上來。
想到他這么討厭,這么過分,闖進我的房子,還動不動就吼我,我心里更是委屈。
我哽咽道:“這是我的家,你滾出去。”
賀知州站在我身前,居高臨下地瞪著我,眼神陰冷又憤怒。
我癟了癟嘴,摳著桌子的邊緣,小聲說:“你瞪我,我也不怕你,你……你還是要滾出去……”
賀知州冷呵了一聲,沒有再理我,只是又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來的時候,順便帶點藥膏和紗布過來。”
“……”
“放心,你女人沒受傷,快點過來!”
通話結束后,賀知州并沒有看我,而是去把那音響給關了。
緊接著,他蹲下身,去收拾地上那些亂七八糟的酒瓶。
我正要起來,他陰冷的眼神瞬間瞥了過來:“你最好乖乖在那坐著!”
我撇嘴:“這是我的房子!”
“這片小區都是我的。”男人幽幽地說了一句。
我頓時不做聲了,只是氣呼呼地瞪著他。
也不知道這男人突然跑過來做什么,我還沒喝夠呢,我還要跟丹丹繼續喝呢。
好煩啊,這男人什么時候滾蛋啊。
賀知州將酒瓶都收進了箱子里,又把那些烤串的簽子和沒吃完的燒烤全都扔進了垃圾桶。
我張了張嘴,正準備說我還要吃的,他忽然冷冷地瞥過來,我瞬間又不敢做聲了。
好氣,這個男人還是那么兇,那么可怕!
男人轉身開了兩扇窗通風,隨即瞥了一眼沙發上睡得跟死豬一樣的丹丹,最后走到我跟前。
他沖我哼笑:“這小日子過得挺瀟灑的呵,家里都恨不得整成酒吧,要不要我再給你們倆點兩個男模啊?”
“好啊!”我下意識地點頭,笑呵呵地看著他。
這男人什么時候變這么體貼周到了。
男人緩緩地瞇起眸,像是在生氣,又不像。
唉,這男人的情緒一如既往地難猜。
不管了,男模要緊。
我拉著他的手,笑呵呵道:“兩個男模好像不夠,你給我們點四個,呃……丹丹兩個,我兩個。
我……呃,我要左擁右抱,一邊一個……
嘻嘻,姐現在有錢,你給我們找四個極品男模過來,要最好的,要有腹肌的。
我……呃,我給你錢,給你錢……”
說著,我去找手機,沒有注意到男人已經如寒潭似的眼眸。
“腹肌?”
頭頂傳來一抹諱莫如深的冷笑。
陰影籠罩下來。
賀知州把我圈在他跟椅子之間,湊近我,陰惻惻的笑問:“你還喜歡腹肌啊?”
男人近在眼前,呼吸溫熱,眼眸黑沉炙熱。
他就像是個滾燙的漩渦,要將我吸進去,然后融化。
我推了推他的胸膛:“你走開,熱。”
手腕卻被他一把握住。
他沖我冷笑:“說啊,你是不是喜歡腹肌?”
我懵懵懂懂地點頭:“喜歡,想摸,我要男模。”
男人冷冷地勾唇,大手帶著我的手往下,落在他的腹部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