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起被子,瞅了瞅自己的身上。
越瞅,心里越是失望。
我渾身上下根本就沒有一點痕跡,那個地方也沒有半點難受。
所以,昨晚我跟賀知州應該是什么也沒發生。
我靠在床頭上,無聲地嘆了口氣。
昨晚那么好的機會,我怎么就沒把握住呢?
還有那賀知州。
他以前不是老想著那種事么?看見我就想睡我么?
怎么昨晚他又正人君子起來了?
好生無語。
該正人君子的時候,他就跟個流氓似的,在哪都能萌生晴欲。
不該正人君子的時候,他又正經得跟什么一樣。
都把我剝干凈了,他竟然什么也沒有對我做。
他這回正人君子得都有點不像他賀知州了。
我床上唉聲嘆氣了半晌,我從床上緩緩地爬了起來。
也不知道那男人現在還在不在這。
穿好衣服,我拉開房門往外張望了一圈。
屋子里靜悄悄的,那些酒瓶和烤串也都被收拾走了,垃圾桶里的垃圾也全都不見了。
看來那男人是走了。
對了,還有丹丹,丹丹哪去了?
我又連忙去她的房間里看了一圈,沒人。
我閉上眼睛又回想了半晌,這才想起丹丹昨晚好像被陸長澤給帶走了。
完了,她還生著陸長澤的氣呢。
陸長澤就這么把她帶走了,不會出什么事吧。
我連忙去找手機,找了一圈,才發現手機掉落在門口的角落里。
好在有電。
我翻開手機,這才發現手機上有好幾個未接電話。
前面幾個都是賀知州打的,是昨晚打的。
其中一個我還接了。
至于我當時跟他說了什么,我也記不起來了。
我繼續往下翻,然后發現丹丹也給我打電話了,是半個小時之前打的。
我連忙給她回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我連忙問:“丹丹啊,你沒事吧?那陸長澤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哎,別提了,我又跟他吵架了。”
“啊?為什么啊?”
“反正就是跟我吵,之前跟我吵唐逸的事情,現在他又把我們經紀人給拉出來吵。
他還說要去找我們經紀人的麻煩,你說他是不是有病啊?
我們經紀人惹他了嗎?神經病一個!”
“對啊,他為什么又扯到你們經紀人身上去了?你有沒有問他為什么啊?”
丹丹憤憤道:“問了,他就說我要嫁的人是我們經紀人,說我玩弄他的感情,說我心里根本就沒有他。
你說他這人奇不奇怪,分明是他跟他朋友說不想跟我結婚,他怎么還倒打一耙了?”
“不是啊,他怎么會無緣無故扯到你們經紀人,該不會……是你昨晚喝醉了,又喊了你們經紀人的名字吧?”
“……”丹丹否認,“我沒有吧,我又不喜歡我們經紀人。”
“這……你們還是心平氣和地談談吧。”
“不想談,他剛剛吼我了。”丹丹委屈地說。
我問她:“那你現在在哪?”
“我本來在他私人別墅里,然后他剛剛吼我了,吼完后,他估計是有點后悔吧,突然說什么親自下廚去給我做吃的。
然后我趁著他在廚房忙活,偷偷跑出來了。”
我:……
“哎,不提他了,我現在正在回來的路上,你要吃什么,我給你帶。”
“隨意吧,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好,等我回來后,我們就休息一下,晚上一起去參加酒局。”
對哦,丹丹不說,我還差點忘了,晚上還有一個酒局要參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