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賀知州在一起之前,我從未談過戀愛。
根本就不知道談戀愛的感覺是什么。
哎,真的挺想感受一下的。
賀知州好笑地摟緊我:“好,就讓你做一回我的女朋友。”
人家都說談戀愛是浪漫的。
可能真的是那樣。
僅僅只是一個平凡無奇的秋夜,一支簡簡單單的玫瑰花,一層男女朋友的關系。
即便只是跟他牽著手走在江邊,我都覺得無比的浪漫。
連江面吹來的涼風,都透著絲絲的甜。
真希望,我跟他,能永遠這樣。
賀知州這段時間可能真的憋太狠了,昨晚要了一晚上都還不夠。
這不,一回到家,他就迫不及待地抱著我親吻。
罩衫在親吻中滑落。
裙子的吊帶被他扯下。
男人的吻順著我的脖頸來到我的胸口。
在他強烈的攻勢下,我的身子一陣陣發軟。
手中的玫瑰花掉在了地上。
我受不了地揪著他的衣衫,說:“去……去樓上啊……”
賀知州低笑了一聲,抱起我往樓上走。
衣衫零零散散落了一地。
賀知州將我抵在墻壁上,背后的涼意,驚得我渾身一抖。
男人笑得有些壞:“今晚想幾次?”
我羞紅了臉,沒做聲。
他湊到我耳邊親了親,啞聲說:“那就……還是到你求饒吧。”
然而這個男人卻是說話不算話。
跟昨晚一樣,他極盡瘋狂。
拉著我,從窗臺,到浴室,再到床上……
我哭得嗓子都啞了。
什么求饒的話,好聽的話,我都說了個遍,他還是沒有停。
事實證明,男人在床上的話真真不可信。
而我,也著著實實低估了這個男人的體力。
以后,我真的再也不要說他不行了。
他的報復心簡直不要太強。
而折騰了一夜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我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整天。
我傍晚醒來的時候,賀知州正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
他就腰間圍了一條浴巾,露出的胸膛和腰腹間都是曖昧的抓痕。
我一看就羞紅了臉,不自覺地將視線瞥向別處。
他低笑了一聲,坐過來,掌著我的后頸就朝我的唇親過來。
我嚇一跳,連忙往后躲。
他好笑地問:“我有那么嚇人?”
我點頭如搗蒜。
我感覺他以前雖然需求大,總是看見我就想睡我。
但也沒這兩次這么瘋狂啊。
連著兩個晚上,我感覺我渾身骨頭像是拆散了又重新拼上,哪哪都酸軟得不行。
賀知州見我這么個反應,哼笑道:“現在知道怕了?到處說我不行的時候,也沒見你……”
我連忙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笑吟吟地說:“賀爺好,賀爺棒,是小的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賀爺的實力,還希望賀爺不要跟我計較啦。”
賀知州沉了沉眸,視線忽然往下,嗓音黯啞低沉:“你再點火試試?”
嚯!
猛地反應過來自己此刻不著寸縷,我臉一燒,趕緊縮進被子里,沖他詫詫地笑:“我相信我們賀爺的自控力和忍耐力都是最強的,明明行得要命,還坐懷不亂。
所以咧,這點火,肯定不足以點燃賀爺的欲.火,對吧賀爺。”
賀知州蹙眉糾正我:“叫老公!”
“老公……”我笑吟吟地沖他喊。
他無語地搖搖頭:“臉皮真厚。”
“老公,好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