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個世界要是沒有你們,該得多無聊哦……”
實在是不想聽他這些發神經的話,我正欲掛斷電話。
霍凌陰冷的威脅再次傳來:“記住了唐小姐,我沒說游戲結束,唐小姐可不能私自結束這場游戲哦,不然,小心你那兩個可愛的小寶貝。”
“無恥,你不是自詡不會對小孩子動手嗎?”我氣得雙手微微發抖。
霍凌在電話那端笑:“放心,我不會傷他們,頂多……就是讓他們來我這里做做客。
所以,一切全看唐小姐怎么做咯。”
我悲憤地掛斷電話,氣得眼眶發紅。
這霍凌他就是個神經病,嘴里說著報復賀知州,實際上就是自己心里空虛寂寞到扭曲,看不得別人幸福。
手指無意識又點開了霍凌發來的那些照片。
照片里,賀知州的臉色雖然看得不太清晰,但那渾身的頹然和陰郁卻很明顯。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他這個時候,難道還在酒吧?
若是喝多了怎么辦?
我猶疑了良久,最后還是撥通了陸長澤的電話。
剛剛我昏迷醒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兩個小寶貝。
賀知州應該是將兩個小寶貝放在了陸長澤那里。
陸長澤很快就接聽了電話。
“怎么了?小安然?知州不是說你摔了一跤,去醫院了么?沒事吧?咋這么年輕還摔這么大一跤咧?”
聽陸長澤的語氣輕快,也沒有問其他的問題,想來他還不知道我跟賀知州之間的問題。
我沖他問:“嘟嘟和樂樂,還有賀知州是不是都在你那?”
“嘟嘟和樂樂是在我這里,兩個小家伙正在跟我媽還有蕓姨玩呢。
不過,知州不應該是在醫院照顧你嘛?你怎么突然問起我了?”
聽他這么說,我的心不自覺地抽了抽,泛起一抹擔憂。
如此說來,賀知州還并沒有去找陸長澤,更加沒有去接孩子們。
也就是說,從他離開醫院,到現在,他一直都在酒吧。
“話說小安然,你摔得不嚴重吧?”陸長澤忽然又沖我問。
我低聲道:“沒事,就額頭磕破了,包扎一下就好了。”
“哎,以后可要好好注意啊,幸好你現在年輕,你要是個老太婆,這么一摔,哪還有命哦。”
陸長澤說話總是這么幽默風趣。
我心中的陰霾頓時散了幾分。
頓了頓,陸長澤又沖我問:“對了,你剛才怎么突然問我知州,他沒在醫院陪著你嘛?”
“沒事,陸長澤,謝謝你幫我照顧嘟嘟和樂樂。”
“嗐,謝什么,你把這兩個可愛的小家伙一直放在我這,我都樂意。”
我笑了笑,眼眶卻泛起了酸澀。
我低聲道:“我跟賀知州之間……可能出了點問題,你,能不能……幫我去酒吧看看他?”
一聽這話,陸長澤就笑道:“嗐,我還以為怎么了呢?原來是鬧別扭了啊。
沒事沒事,你們之間鬧別扭的次數還少嘛?
上次鬧得那么僵,不也和好了。
沒事的哈小安然,哥這就幫你去酒吧里瞧瞧他,地址發我哈。”
“還有,如果你找到他,麻煩你不要跟他提起我。”
陸長澤咦了一聲,說:“為什么啊?就因為他跟你鬧別扭了嘛?
哎,你們不能這樣,不能說你們做了什么還不讓對方知道,那這樣,誤會怎么解除嘛?
你擔心知州,就應該讓他知道啊,不然他怎么知道你擔心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