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女人比男人不好對付吧?我看那榮家小姐,可不比宋家小姐簡單啊,還應付得過來?”
秦晉無語道:
“先生,你要是閑得慌,不妨幫西郭先生謀劃謀劃國際關系!”
齊秀峰擺擺手哈哈一笑道:
“我可不想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我不想你,沒事找刺激!”
秦晉翻了一個白眼道:
“先生要是想笑就笑吧,我不相信你在夫人面前也如此這般皮賴!”
齊秀峰笑了笑后,言歸正傳道:
“主公,自古以來,女人在計略里就占據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對于她們,我們既離不開,又放不下。
如何將她們最大化的為我所用,才是一個上位者該考慮的。
女人這種生物,說感性,未必感性,說狠辣,也未必不壞。
特別是這樣有傳統的家族出來的女人。
若是所圖不過些財富,那是最好打貼的,就怕她是帶著政治野望來的。
這種人,不怕她是誰的人,就怕她誰的人都不是!
一個胸懷權欲與野心的女人,她比男人更沒有下限。
主公若用她,所系枷鎖絕不能少于三個道,越多越好!”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繼續道:
“至于另外一個,主公千萬要記得,敬而遠之!
她的野望,不是一般男人可以成就的。
即便強如主公,真中了她的迷魂湯,只怕我們的積累都會潰于旦夕之間!
宋家丫頭,頂多依靠你的實力滿足她的某些東西。
可那位就不一樣了,一起賺錢可以,謀劃也可以,但是就是不能入她彀中!
我怕主公到時候傾其所有也不能填她的一個小坑!”
秦晉冷面點頭道:
“先生放心,我還不至于那么昏聵,只是如今局勢已經把每個人都限制在了一定的范圍之內。
我們之所以和上面配合以兩大家換軍火,其實就是想求個變數,可是我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問題,不管我怎么左突右沖,南征北戰。
仿佛有一道枷鎖把我死死的按在我那自己打下的囚籠里。
先生,難道歷史的自我修正能力就真的不可改變嗎?”
齊秀峰沉思道:
“主公想說王莽之于劉秀是嗎?”
秦晉苦澀的點了點頭。
齊秀峰拍了拍秦晉道:
“望川雖然不知道主公知道了些什么,但是我觀主公之布局從來都是超前點撥,格局大氣磅礴,遠非當世豪杰可比擬。
至于主公說的枷鎖和修正能力,我和西郭也隱隱約約有所感應。
這里面或許有無為的味道,同樣也有人為的因素。
南洋折戟,迫使主公不得不由明轉暗。
東南相爭,迫使主公自我囚牢。
可是主公有沒有想過,凡是我們在明的,都遭到了針對,凡是在隱晦處的布局,反而穩健又高效。
所謂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我想主公已經被所有人盯上了。
今非昔比,如今集團軍已成有心人關注的重心,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眼皮底下和算計之中,我們的任何一步行動,或許別人都是有相應的對策在應付我們!
在我和西郭愚看來,一動不如一靜,閩中兵力的上限已經嚴重超負荷了,在面子上,我們可以適當的減輕別人的壓力。
但是在暗地里,我們則需要不斷的積累戰爭資本!
就比如主公現在下的這步棋就很好,既得到了實惠,又不至于不那么讓人操心。
既然有人想讓我們成為一枚棋子和別人耗,那我們何不成全他,憑借手中的實力,一邊清理需要清理的,一邊暗中發展積蓄力量。
主公放心,西郭那邊的計劃非常順利,戰后不管主公如何選擇,弟兄們的退路是絕對有保障!”
秦晉沉默良久道:
“不管怎么說,團結合作目前都是必要的,長遠的可以考慮,但是眼前的鬼子是一定要解決的。
至于爾虞我詐,那我們各憑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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