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楚婉君提到了龍驤侯白景。
李原的心中也不由得泛起了些許思念。
實話說,幾個月不見,還真的有些想念那兩氣度不輸男兒的白家姐妹。
也不知她們現在過的如何了,何時才能與她們再相見。
第二日清晨。
九娘早早的便起了身來與楚婉君告辭。
李原知道她還得回青原,忙自己的酒樓生意,也未多加挽留。
楚婉君則是拉著九娘的手。
讓她有空便多回來住住,無論在外面遇到了什么。
這伯府就是她的歸宿,也是她的家。
楚婉君的體己話,讓九娘再次感動的是淚流不止。
送別了九娘。
李原剛洗漱完畢。
便有家中婢女過來稟報,說在門外有一名黑衣女子要見伯爺。
李原就是一愣,黑衣女子?
忽然他眼睛一亮,心說不會是吳玲回來了吧?于是連忙吩咐道。
“快,讓她進來見我。”
不一會,外面風塵仆仆的走進一女,李原一看果真是自家吳玲。
只見她依舊是一身黑衣腰懸長刀,臉涂黃蠟,長發束成馬尾。
神色間有些許趕路的疲憊。
這一看就是風餐露宿,趕長途而來。
李原連忙吩咐婢女,讓她們先為吳玲準備溫水熱食,好好的歇歇再說。
此時,楚婉君正從內宅出來,見到了一身黑衣的吳玲就是一愣。
吳玲是李原與龍驤侯,在去上京的路上收的。
而返回西河堡之前,吳玲便跟隨女侯爺去了景州當親衛。
所以,楚婉君是第一次見到這位懸刀女衛。
吳玲見到了楚婉君,連忙上前見禮。
“妾見過大夫人。”
楚婉君一愣,轉頭望向了李原。
李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鼻子,將龍驤侯賜婚之事簡單的說與了楚婉君聽。
楚婉君只能無奈的搖頭,望著李原說道。
“相公外面還有多少女人啊。”
“這伯府院中的二十幾間屋子,看來也未必夠啊。”
不過楚婉君對吳玲的印象倒是很好。
見這黑衣女子雖然相貌普通,但一看就是干練踏實。
聽到楚婉君對吳玲的評價,李原又撓了撓鼻子。
她若是知道,這位吳姑娘洗凈了臉上的黃蠟,那容貌可是不輸美艷的九娘。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雜事的時候。
吳玲簡單的洗漱了一番。
便到書房與李原回事。
她先小心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箋,遞到了李原面前,然后回稟道。
“這次回來,妾是為了給侯爺送信。”
李原接過了信箋,小心的打開。
抽出信紙展開一看。
女侯爺那娟秀的字跡便映入了眼簾。
“與君龍水鎮一別,已隔數月,景歸家后,日日憑欄北望,思君心切。”
“憶昔與郎君并馬征赤水,白日征戰,夜枕同眠。”
“而今獨坐小樓,唯見孤影映窗,方知相思之苦,竟至于斯。”
整張信紙上,洋洋灑灑的數百字,盡是白景對李原的相思之苦。
李原用手指摸著信紙上幾處凝結的淚痕,心中也是思念驟起。
看了許久,李原又對吳玲問道。
“白姑娘...我是說侯爺。”
“她們姐妹在白家可還好?”
吳玲躊躇了一下,向李原說起了白景的近況。
龍驤侯率軍返回景州之后。
因為此戰為白家博得了不少利益。
家中對她們姐妹最初態度還不錯。
不過在家中待了一陣,卻發現自己遠征這段時間,家中出了不少的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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