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牌玩命」:“摸魚!”
「路過的鼻行獸」:“不是整活直播間嗎?怎么突然哲學上了?”
「綠色的鳶尾花」:“不是說能看到星神嗎?”
「銀河小可愛」:“生命的意義就在于去碼頭整點薯條。”
「看諦聽?7?9加豪有」:點我看諦聽可愛錄像?7?9物美價廉?7?9
......
奧托知道網友都是什么德行,所以根本就沒看彈幕,而是自顧自的說道:
“生靈渾渾噩噩,為錢財,為權利,為愛情,為了一些無用的概念去拼搏了一生。”
“卻從未想過,”
“生命的意義究竟是什么。”
“甚至是我,作為主教的我,曾經也和蕓蕓眾生一樣,為了這些不知所謂的東西不斷打拼。”
“所以——”奧托的聲音變得狂熱起來,
“我為諸位布置了一場偉大的實驗!”
“從現在開始。”
“你們將作為評委,為這些試煉者打分!”
“只要你覺得她們的生活是有意義的,她們就能存在下去。”
“你們將是主宰她們命運的神明!”
話音剛落,直播間的屏幕陡然分成了兩塊。
一邊是奧托的臉,而另一邊,是金人巷的一家商店。
商店前,一個穿著樸素的小男孩眉眼低垂,看著眼前的老板,語氣帶著說不出的沉重。
“我要一個詛咒項鏈。”
而商店里穿著性感的老板只是打量了他一眼,便無趣道:
“你知道詛咒項鏈是做什么的嗎?”
“小屁孩,沒事就趕緊走吧,別在課本上看到個東西就要來買。”
男孩抬起頭,急忙道:“我知道,我知道。”
“這是仙舟巡航到一個落后的魔法星球時找到的技術。”
“戴上項鏈的人七天后就會死!”
女老板有些詫異的看了男孩一眼,隨即從柜臺最下面拿出了一條漆黑的項鏈遞給了他。
“3巡鏑。”
男孩摸了摸口袋,拿出了三塊巡鏑,交給了女老板,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只剩下女老板掂量著手中的巡鏑,在原地不斷嘀咕。
“這年頭居然還有人用實物巡鏑。”
“真是離譜。”
直播間的觀眾看到這一幕,紛紛敲起了彈幕。
「路過的鼻行獸」:“喔!是金人巷雜貨鋪的老板娘,吸溜吸溜。”
「綠色的鳶尾花」:“我到現在都沒搞明白這個直播間到底是干啥的,說好的星神到現在也沒看到!”
「持明上網」:“買項鏈的是誰?姑奶奶要一尾巴抽死他!不知道魔法的詛咒很煩人嗎?硬給我們增加工作量!”
「銀河小可愛」:“等等,你們仙舟商店里居然賣這種東西嗎?”
「下雪大衣」:“此物并不會影響仙舟人的性命,大多只是用于惡作劇,莫要擔心。”
「下雪大衣」:“吾現在僅有一個問題,主播所說的讓我們做評選,若是她們的生命沒有意義,又該如何?”
「工造司大茶壺」:“那還不簡單,肯定是給錢,給物資,吸引粉絲,最后直播帶貨!”
「工造司大茶壺」:“整的挺玄乎,但誰不知道誰啊?他還敢殺人是咋的?”
.....
但此時,神策府中的氣氛已經凝固了下來。
彥卿緊緊捏著玉兆,有些忐忑的向景元匯報著情況。
“根據太卜司的情報,直播的位置在羅浮玉界門上。”
“但是整個玉界門都被一層灰霧包裹住了,無論用什么方式都進不去。”
“好在,灰霧只籠罩了玉界門頂部,并未對來往的船隊造成影響。”
景元瞇起眼睛,看著直播上女老板的臉,思索道:
“這些都不重要。”
“那些云騎的身份查清楚了嗎?”
彥卿點了點頭,聲音帶著一絲驚嘆。
“都是無身份之人。”
“若是之前猜測不錯,他們應當同樣來自于藥王秘傳!”
“星神的偉力當真是難以捉摸,這位離塵司命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操控了所有人,讓他們為自己散播信仰。”
景元也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即將目光移向玉兆。
“看下去吧。”
彥卿從善如流的點了點了點頭,和自家將軍一起看起了直播。
神策府一時間寂靜下來。
彥卿和其他云騎都不知道,在暗地里,景元早已溝通了神君,蓄勢待發。
他是羅浮的領導者。
他可以告訴下屬,那位死亡星神并沒有惡意,讓下屬安心。
但他真正的想法,卻沒有告知過任何人。
他其實早已做好了接引光矢的準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