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將這蒲柳之軀獻予大人褻玩……”
“也不過是辱沒您的威名!”
周牧:“……”
焯!
我他媽說的都是真心話!
我是真饞你身子!
可沒辦法,鏡流這番話直接將他架在道德高臺上,那張厚臉皮也不好再要求什么。
“不過小事。”他強裝鎮定地擺了擺手,
“你的意志、靈魂與品格,本就值得這份機緣。”
“我不過順水推舟,你真正該謝的……”
他頓了頓,聲音突然放柔,
“是那個敢于賭上一切、破釜沉舟的自己。”
鏡流渾身一震,眼底泛起水光。
滾燙的淚珠砸在腿彎黑絲,暈開深色痕跡。
沒人知道,當她在極境升華的剎那,看著萬千個自己如沙礫般崩解,心中曾涌起過怎樣的恐懼。
也沒人知道,她在破碎的劇痛中,付出了多大的勇氣,才將所有猶豫碾碎,真正孤注一擲地賭上一切。
而眼前的男人知道。
他不僅知曉那些無人窺見的脆弱,此刻更輕聲引導她將感激的目光投向自己——那個在絕境中破釜沉舟的自己。
這份理解如同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她心底最柔軟的角落。
“我……”
她想說些什么,卻在發絲間窺見周牧袖口的裝飾,竟與星寶頭頂王冠的紋路如出一轍。
這認知如驚雷劈過心頭,讓她死死咬住下唇。
不能背叛星寶……
不能做不檢點的女人……
可此刻胸腔里翻涌的情愫,卻比極盡升華時的火焰更灼人。
另一邊,周牧渾然不覺她內心的驚濤駭浪,強壓下滿心無奈,將注意力轉移到正事上,
“我之前說過,我需要你替我做幾件事。”
鏡流抿緊泛白的唇,垂眸輕點下頜,“還請大人示下,鏡流定竭盡全力。”
周牧摩挲著下巴,嘴角勾起狡黠弧度,“第一件,未來在一個叫做「云城」的地方替我演場戲。”
他故意停頓,觀察著她的反應,“可能要委屈你的徒兒,但結局包你滿意。”
鏡流想也不想便應下,苦一苦徒兒而已,對眼前之人的信任讓她連眉頭都未皺,
“可還有其他吩咐?”
周牧突然欺身湊近,溫熱呼吸掃過她顫抖的耳垂,
“我要你當我的臥底。”
“在墟界的臥底!”
話音未落,鏡流因凡人軀體的敏感本能地輕顫,絲綢裙擺下的雙腿不自然地絞緊。
察覺到空氣中浮動的異樣氣息,周牧目光一滯,視線不自覺落在她緊繃的腰肢與微微起伏的裙擺間。
鏡流卻強撐著挺直脊背,耳尖紅得滴血,語氣卻冷硬如鐵,
“鏡流領命!”
望著她故作鎮定的模樣,周牧喉結滾動,突然意識到什么。
嘶……
起色心的,好像不僅僅是自己啊!
……
與此同時。
正給鏡流搭建衣冠冢的星寶突然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她有些疑惑的摸了摸頭頂的王冠,隨即將視線投向符玄。
“玄兒,我怎么突然感覺頭頂重重的?”
“是王冠變大了嗎?”
——
(先寫九千吧,有時間再多寫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