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鳥,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覺得虧欠了我。”
“既然你覺得虧欠……”
他俯身,將嘴唇湊到知更鳥敏感的耳畔,呵著熱氣,用極低的聲音說了幾個極其羞恥、需要極高柔韌性和信任度的名稱。
“不行……那種……太……太羞人了……”
知更鳥聞言,俏臉瞬間紅得滴血,連耳根子都紅透了,下意識地就要拒絕。
但當她抬眼看到周牧臉上那“剛剛痊愈”的皮膚,再想到他剛才為自己“默默承受”的委屈,心中那點羞澀瞬間被巨大的補償心理壓過。
她最終強忍著無比的羞澀,貝齒輕咬著下唇,細若蚊蚋地點了點頭,聲如吶吶:
“……只……只此一次……”
周牧心中比了個勝利的手勢,臉上卻依舊是那副“我委屈但我愛你”的表情。
隨后……
兩人甚至沒有選擇回到自己的神國,就在這片剛剛經歷了一場“兄長的憤怒”的星域中,周牧揮手布下隔絕內外視線的混沌屏障。
很快,屏障之內,便隱隱約約掀起了緋靡的能量漣漪。
……
而另一邊,星期日也確實在進行深刻的思想斗爭。
他換了一身干凈整潔的神袍,甚至還特意沐浴凈心,努力回想著妹妹過往的乖巧與善良,試圖說服自己接受那個黃毛。
他調整好面部表情,努力擠出一個自以為溫和的笑容,再次動身,趕赴之前離開的地方,準備進行一場冷靜后的、坦誠的交流。
然而,他剛剛靠近那片星域,還沒來得及散去空間波動,一陣陣極其壓抑、卻又能清晰分辨出是自己妹妹發出的、帶著哭腔與難以形容情感的聲音,便蠻橫地入侵了他的神念感知!
而在這令人想入非非的聲音背景里,還極其“恰好”地夾雜著一道細微卻無比清晰的、屬于周牧的、充滿戲謔與炫耀的神念傳音,
“謝了,大舅哥~”
“真的,太感謝了!”
“要是沒有你剛才那頓‘愛的教育’,小小鳥心里過意不去,這輩子估計都不會愿意和我解鎖這么多……嗯,有趣的姿勢~”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下次看我不順眼的時候,能再多揍我幾次?說不定還能有更多驚喜哦~”
星期日:“……”
他臉上那剛剛擠出來的、試圖緩和關系的溫和笑容,瞬間徹底僵死、凝固。
繼而,無邊的怒火與屈辱感如同海嘯般淹沒了他理智的堤壩,讓他的面容開始極度扭曲!
“周!!!牧!!!!”
“你!這!該!死!的!黃!毛!!!”
“我!要!殺!了!你!啊!!!”
眾所周知,不管男女,在某些極其投入的親密時刻被打斷、攪黃,都會產生一種極度不滿、憤怒甚至暴戾的心理。
知更鳥此刻就是這種狀態!
不僅是生理上的極度不爽,更重要的是,在她心里,這本就是哥哥有錯在先,無理取鬧,現在居然還敢來挑釁、破壞她的好事?!
新仇舊恨瞬間疊加!
她氣憤地咬了咬嘴唇,快速用神力幻化好衣裙,然后猛地揮手撕碎了周牧布下的遮蔽屏障,看向外面那個已經氣得渾身冒黑煙、能量都快失控的星期日,頭頂甚至直接具現化出了一個熊熊燃燒的憤怒表情包!
“哥哥!你到底有完沒完?!”
“你怎么能這般……這般無理取鬧?!”
她的聲音里充滿了失望。
但星期日已經什么都聽不進去了!
嫉妒、憤怒、屈辱、還有一種被當成小丑戲耍的暴怒,徹底吞噬了他!
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弄死里面那個該死的黃毛!立刻!馬上!不惜一切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