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左開宇上了天壽山。
在道觀里,見到了姜稚月與姜上河。
這時候,姜稚月才知道,左開宇就是所謂的第二十八代傳人。
她詢問左開宇:“你還有這個身份?”
莊如道在一旁說:“他不能有這么一個身份嗎。”
姜稚月回答說:“不是,我就是好奇。”
左開宇也不在這個話題上多停留,他說:“按照書上所講,施針之前要戒口,以清淡食物為主,先吃半個月。”
“你們現在開始戒口,半個月后,我給你父親施針。”
左開宇盤算了一下,今天拿到金針,他還有半個月的練手時間。
然而,姜稚月卻說:“原來是這樣。”
她看了莊如道一眼。
莊如道笑而不語。
姜稚月對左開宇說:“我們已經戒口半月了。”
“這半個月來,我們在道觀里面吃的食物都很清淡,你可以問莊道長。”
左開宇盯著莊如道。
莊如道擺了擺手。
左開宇愈發肯定起來,這胖子肯定會三針奇術,否則他怎么會提前讓姜上河戒口半個月。
這已經戒口半個月,那就到施針的時候了,可左開宇現在還沒有針呢。
他連針灸的金針都沒有摸過。
現在,連練手的時間都沒了!
莊如道是什么意思,逼上梁山?
姜稚月疑惑地詢問起來:“能施針了嗎?”
左開宇只得說:“不急,再戒幾天。”
這時候,徐贏東來了,他老遠就叫起來:“左局長,給你定制的金針送來了,你來驗收一下,看一下能不能用來練手。”
左開宇盯著徐贏東。
這來得真是時候啊。
姜稚月有點疑惑,她忙問:“練手是什么意思?”
左開宇正要回答,莊如道卻說:“你爸的腿病他也是第一次見,之前是沒這樣的病例,所以要練練手,明白吧。”
姜稚月半信半疑。
左開宇笑著說:“你放心,沒問題的,我讓你父親到這里來,肯定是有把握的。”
姜稚月微微點頭,笑了笑:“好,我信你。”
左開宇就把莊如道拉到一邊去,問他:“怎么非得騙她啊?”
莊如道哼道:“你小子在京城還沒受夠醫院的阻力?”
左開宇便說:“但他們父女并不排斥啊。”
莊如道搖了搖頭:“他們不排斥的是成熟的醫療體系,你這針灸法,你告訴他們你是剛看書學的,兩人能讓你施針?”
左開宇便說:“你既然知道,為什么提前給他們戒口,我現在連練手的時間都沒有。”
莊如道深吸一口氣:“你有所不知,姜上河的腿病已經到了最后時刻,每拖下去一天,你施針的難度就越大,所以得趕時間。”
左開宇冷聲道:“出了問題怎么辦?”
莊如道哼道:“有我呢,別怕,再說了,出了問題你告訴他已經無力回天就行,難不成他還怨你把他腿給治沒了?”
“醫院都不愿意接手的活兒你接過來,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你顧慮太多干什么?”
左開宇被這么一點撥,他覺得也是。
軍總醫院都選擇放棄治療,只有他在盡力幫助姜上河恢復行走。
就憑這一點,姜上河的腿病最終無法痊愈也不能怪他左開宇。
左開宇點點頭:“那行,說干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