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后,孟旖彤對方璇格外關照,前段時間剛將其提拔為迎賓組的領班,她對其可謂言聽計從。聽到孟總發話之后,她連忙重又恭敬的站在一邊。
凌志遠見到眼前的以拇指猴,當即便明白孟旖彤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了,當即便作罷了。張揚是孟旖彤的老公,他讓方璇坐下來,不過是為了避免其難堪。既然孟旖彤不在乎,他也就沒什么好在意的了。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而雜亂的腳步聲,隨即一個與凌志遠年齡相仿、人魔狗樣的年青男人便站在了門口。根據孟旖彤的描述,張揚是一個工于心計的男人,凌志遠本以為他應該有一臉的陰郁之色,誰知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這貨不但長的非常陽光,而且還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的。
當見到孟旖彤和凌志遠兩人坐在餐桌前吃飯時,張揚的臉上當即便暗了下來,陰陽怪氣的說道:“孟旖彤,你之前不是一直斥責我花天酒地嗎,原來我們倆是半斤的八兩呀,不過你這眼光實在不咋地,這小白臉的層次實在太差了點,你的品味這也太遜了吧!”
凌志遠想過張揚見到他和孟旖彤一起用餐之后會憤怒、發飆,甚至會奚落于他,但沒想到這小子一開口便沒醉噴糞,可謂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領著張揚過來的大堂經理聽到這話后,臉色嚇的蒼白,一下子不知該如何應對才好。他不是傻子,看見這一幕后,當即便知道孟總和他老公的關系不好,否則,對方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盡管看出了問題所在,但此時此刻,他卻并無應對之策,心中苦逼到了極點,一臉郁悶的用眼睛的余光掃了張揚一眼,心中悔恨不已。
聯想到之前孟旖彤所說的關于張揚的林林總總,凌志遠再也按捺不住了,站起身來,沖其冷聲質問道:“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我和綺彤只是普通朋友,一起吃頓飯而已,請你放尊重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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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獨立成立公司之后,張揚便和孟旖彤徹底鬧翻了,這次到南州來心里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聽到凌志遠的話后,心里的火越燒越旺,一臉陰沉的說道:“你當我的眼睛瞎呀,孤男寡女躲在包房里吃著美味佳肴,喝著上千塊一瓶的紅酒,卻說什么事都沒有,你以為我是傻叉呀?鬼才知道你們邊吃飯,邊干什么呢!”
啪——,張揚的話音剛落,孟旖彤便站起身來狠狠給了其一記耳光,干凈利落,聲音很響很脆。
酒逢知己千杯少,互不投機半句多。
凌志遠和孟旖彤無疑屬于前者,不知不覺中,兩人便將一瓶紅酒給喝完了。就在孟旖彤站起身來去拿第二瓶時,凌志遠看似隨意的問道:“旖彤,這段時間,我在小區里好像沒怎么見你,你是不是住在酒店里的?”
凌志遠在環保局時便認識孟旖彤了,兩人住在同一小區,這段時間,他在小區里從未見過孟總的身影,這會想起這一茬來之后,便出聲發問了。
孟旖彤邊幫凌志遠斟酒,邊看似隨意的問道:“怎么。想我了?”
凌志遠聽到孟旖彤的這句玩笑之語后,為一愣,亦喜愛子不知該如何作答。
話一出口,孟旖彤便意識到有點過了,連忙轉換話題道:“前段時間忙著酒店的業務懶得來回趕,不過現在既已不是市里的定點招待單位了,我也就不用這么忙了,今晚便回去住,你若有空過去串門!”
“行,沒問題!”凌志遠連忙出聲答道。
“就這么說定了,來,喝酒!”孟旖彤出聲招呼道。
凌志遠剛端起酒杯,只聽見咔嚓一聲,包房的門被打開了。見此狀況,凌、孟二人的眉頭都狠蹙了一下,鴻園大酒店里的服務員都訓練有素,進門之前必定先敲門,按說不該出現這一情況。
孟旖彤見到方璇一臉慌亂的走了進來,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急聲問道:“方璇,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