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什么……”凌志遠沒想到丁元海會說出如此這般的一番話語來,郁悶的不行,但一下子卻不知該如何應對。
“怎么,凌科長有什么問題嗎?”丁元海出聲詢問道。
凌志遠眼前一亮,開口說道:“丁處長,真是對不起,就在剛才我約了緈瑜的同事一起吃飯,所以……”
丁元海聽到這話后,微微一愣,開口說道:“凌科長,這樣說吧,明天中午的這頓飯非常重要,不但關系到你的仕途,更關系到你的幸福,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先走一步,再見!”
丁元海扔下這句話之后,便直接走人了,留下一頭霧水的凌志遠獨自一人在裝飾考究的酒店房間里。
回想丁元海走之前說的那番話,凌志遠心里很不淡定。他和丁處長第一次見面,對方沒必要和他過不去,用這話來嚇唬他,既然如此,只能說明確有其事。
凌志遠很想追出去找到丁元海問個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從對方的表現來看,就算他追出去,對方也不見得會告訴他其中的隱情。凌志遠百思不得其解,如眉頭的蒼蠅一般,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突然,凌志遠的眼前一亮,立即快步走到茶幾前,伸手拿起手機給南州市委常委、秘書長何匡賢打了過去。
之前,丁元海說的很明白,他和何匡賢是好朋友,既然如此,凌志遠便決定聽聽秘書長的意見,以便確定他該怎么辦。
電話很快便接通了,聽完凌志遠的話后,何匡賢一臉正色的說道:“志遠,這事你必須要慎重對待,丁元海是我的朋友,他絕不會害你,明天你必須照他說的去赴宴,還有,你別指望緈瑜了,一會直接給丁元海打個電話,問清時間、地點。另外,緈瑜如果不愿過去,你一定要動員她去,切記!”
凌志遠用眼睛掃了一眼煙灰缸里的數枚煙蒂,心里暗想道:“我反正人在家里,船在港里,你愿意扯,那我們就繼續扯下去,我不信你想要和我徹夜長談。”
看著凌志遠不急不躁的態度,得體到位的談吐,丁元海決定再試探他一下。
“志遠,你的家是臨清市花溪江的?”丁元海突然發問道。
在這之前,丁元海便詢問過凌志遠家庭的相關情況,他覺得這也不是什么秘密,于是并未藏著掖著,直接以實話相告了。這會聽見對方詢問之后,他便輕點了一下頭。
看見凌志遠點頭之后,丁元海開口說道:“要說臨清市,我可不陌生呀,我在那兒足足待了五年呢!”
凌志遠先是一愣,隨即便回過神來了,省委副書記吳敬山曾在臨清干過一任市委書記,丁元海作為他的秘書,自是在那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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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凌志遠的表現看在眼里,丁元海便意識到他明白其意思了,當即開口說道:“凌科長,吳書記曾經在臨清任過市委書記,你對其印象如何?”
丁元海的話音剛落,凌志遠便開口說道:“我聽家里的長輩說,從臨清那省城的那條高速路便是吳書記在任時,拍板修建的,而且那路本來不經過我們花溪江,但吳書記堅持彎了一下,雖說增加了修路的成本,但卻大大加快了花溪江縣經濟發展的步伐,利遠遠的要大于弊。”
聽見凌志遠的話后,丁元海連連點頭,等其說完之后,他看似隨意的問道:“志遠,除此以外,你對吳書記還有什么了解?”
凌志遠輕搖了一下頭,笑著說道:“吳書記我臨清主政之時,我還上中學呢,對他的情況知之甚少,剛才說的還是聽家里大人說的,那時候的小孩子只知道玩,不像現在的孩子的眼界那么寬。”
說這話之時,凌志遠不以為然的想道:“現在的孩子眼界雖然寬,見識多,但他們也不會關心市委書記是如何開展工作的,取得了哪些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