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逼是要付出代價的,盧錦東此時深刻領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這個看上去平淡無奇的小伙子,既不如他壯實,又不如他孔武,力道卻偏偏如此之大,以至于他的右手如被鐵鉗鉗制住了一般,別說與之抗衡,就連掙脫都沒有可能。
盧大少的心里叫苦不跌,這正應了那句老話,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凌志遠不是傻子,從盧錦東的表現中,隱約看出了一些什么,他雖不愿與人為惡,但對于主動欺負上門的人,他自不會與之客氣的。足足一分鐘之后,凌志遠才緩緩的松開手,如果不是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不想和盧錦東鬧僵,他絕不會這么輕而易舉的放過他的。
這一分鐘對于盧錦東而言,可謂是度日如年,右手鉆心的疼痛,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冷汗。在凌志遠松手的那一刻,他只覺得一種從未有過的輕松感在在全身洋溢著,說不出的開心與愜意。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試想一下,凌志遠的力道如果不如盧錦東,那倒霉的可就是他了。后者這么做本意就想讓其出丑的,一旦得手絕不會輕易罷休,那倒霉之人便變成凌志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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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錦東將微微顫抖的右手放到身后,裝作沒事人一般,面帶微笑道:“緈瑜,你帶朋友過來玩,怎么不事先告訴我一聲,走,我帶你們去樓上的包房里玩吧!”
“不了,茜茹說這兒新開了一家迪廳,想要來看看,我們也玩的差不多了,不打擾了!”吳緈瑜一臉冷漠的說道。
一直以來,盧錦東在浙東省頂級紈绔圈子里的名聲都很不錯,人長的也算帥氣,很多女孩都將他當成白馬王子和夢中情人,但不知怎么的,吳緈瑜對他就是不感冒。她如果想與之交往的話,早沒有凌志遠什么事了。
吳緈瑜說完這話后,轉身便向著迪廳門外走去。
盧錦東見此狀況后,臉上露出了幾分著急的神色,下意識的便抬腳想要追上去。人就這么回事,以盧錦東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樣的女孩子沒有,但他就是對吳緈瑜情有獨鐘,這也許便是人們常說的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凌志遠對于盧錦東打的什么主意心知肚明,盧大少如果惦記別的女人,和他并無關系,但這貨惦記的是吳家大小姐,他自不會置之不理。
有了之前的那番較量之后,凌志遠對付盧錦東的辦法簡單至極。他斜插一步,擋在盧大少的面前,滿臉堆笑道:“盧少,感謝你的盛情招待,我們先走一步了,再見!”說話的同時,凌志遠滿臉堆笑的沖著盧錦東伸出了右手。
華夏國是禮儀之邦,見面和告別時打招呼再正常不過了。凌志遠和盧錦東今日是第一次見面,之前是對方主動的,這會他主動伸手和其相握,再正常不過了。
盧錦東看到這一幕后,頭腦中當即便浮現出之前那一慕慘痛的經歷,哪兒還敢伸手凌志遠相握,當即滿臉堆笑的沖其做了個請的手勢。盧大少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你可以直接走人了,哥可不想再和你握手了。
凌志遠見此狀況后,表現的很是執著,伸著手執意要與之相握。
盧大少可不是傻子,吃過一回虧了,自不會再上第二次當。面對凌志遠伸出的鐵鉗一般的大手,一臉堅定的搖了搖頭,再次沖其做了個請的手勢。
凌志遠見盧錦東執意不肯和他握手,一臉無奈的輕搖了兩下頭,聳了聳肩膀之后,兩手一攤,轉身走人了。
盧錦東見到凌志遠轉身走人之后,一顆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了下來,與此同時,他發現吳緈瑜已走到門口了,想要攆是不可能了。意識到這點之后,盧錦東一臉陰沉的扭過頭來,沖著豹子說道:“走,跟我去辦公室!”
看著盧大少氣急敗壞的樣兒,豹子不敢怠慢連忙快步跟了過去。此時的豹子全無半點江湖好漢的做派,成了一只俯首帖耳的乖乖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