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之后,何茜茹忙不迭的向凌志遠和吳緈瑜道歉。如果不是她提議要去蹦擦擦不夜天迪廳玩的話,便不會有后面的事,小丫頭心里很有點沒底,道歉的態度很是真誠。
何茜茹這么做怕的是凌志遠和吳緈瑜將這事告訴她爹媽,那樣的話,她又少不了得挨頓收拾了。得到凌、吳兩人的保證之后,她便又重新神氣了起來。
春節期間,凌志遠沒再回花溪江老家。吳緈瑜倒是提出和他一起回去給其父母拜個年,凌志遠沒有答應,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兩人約定等五一勞動節放假時再一起的回花溪江。
凌志遠巴不得將漂亮媳婦帶回去給爹媽看看呢,但之前他剛帶著廖怡卿回家和二老過過年,這會便又帶一個回去,他實在不知該怎么開口。就算事先給打父母說明緣由,他們也極容易說漏嘴,在此情況下,凌志遠才選擇不回去的。
何茜茹第二天便被何匡賢和梁靜帶回南州去了,沒了這個大燈泡,凌志遠和吳緈瑜之間的感情頗有幾分一日千里之感,儼然成了一對熱戀中的男女。
初五晚上,凌志遠領著吳緈瑜和電視臺美女記者邱璐一起吃了一頓飯。二女一個是常務副省長的嬌妻,另一個是省委副書記的千金,年齡只相差了兩歲,兩人聊的很是投機。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由于初八便要上班了,初七下午,凌志遠便從省城回了南州。
由于準女婿在這兒,何芳華這幾天壓根就沒去公司。她知道小兩口有一些悄悄話要說,吃完午飯后,便以去公司處理事情為借口出了家門,讓兩人依依話別。
這幾天凌志遠和吳緈瑜幾乎膩在一起,雖說兩人之間并未有任何出格的舉動,但彼此的心卻已連在了一起。得知凌志遠要走之后,吳緈瑜很是傷感,儼然成了一朵帶雨的梨花,我見猶憐。
凌志遠雖也有幾分傷感,但卻并未表露出來,溫柔的安慰了吳緈瑜一番,便果斷的駕車離開了。
裝逼是要付出代價的,盧錦東此時深刻領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這個看上去平淡無奇的小伙子,既不如他壯實,又不如他孔武,力道卻偏偏如此之大,以至于他的右手如被鐵鉗鉗制住了一般,別說與之抗衡,就連掙脫都沒有可能。
盧大少的心里叫苦不跌,這正應了那句老話,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凌志遠不是傻子,從盧錦東的表現中,隱約看出了一些什么,他雖不愿與人為惡,但對于主動欺負上門的人,他自不會與之客氣的。足足一分鐘之后,凌志遠才緩緩的松開手,如果不是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不想和盧錦東鬧僵,他絕不會這么輕而易舉的放過他的。
這一分鐘對于盧錦東而言,可謂是度日如年,右手鉆心的疼痛,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冷汗。在凌志遠松手的那一刻,他只覺得一種從未有過的輕松感在在全身洋溢著,說不出的開心與愜意。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試想一下,凌志遠的力道如果不如盧錦東,那倒霉的可就是他了。后者這么做本意就想讓其出丑的,一旦得手絕不會輕易罷休,那倒霉之人便變成凌志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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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錦東將微微顫抖的右手放到身后,裝作沒事人一般,面帶微笑道:“緈瑜,你帶朋友過來玩,怎么不事先告訴我一聲,走,我帶你們去樓上的包房里玩吧!”
“不了,茜茹說這兒新開了一家迪廳,想要來看看,我們也玩的差不多了,不打擾了!”吳緈瑜一臉冷漠的說道。
一直以來,盧錦東在浙東省頂級紈绔圈子里的名聲都很不錯,人長的也算帥氣,很多女孩都將他當成白馬王子和夢中情人,但不知怎么的,吳緈瑜對他就是不感冒。她如果想與之交往的話,早沒有凌志遠什么事了。
吳緈瑜說完這話后,轉身便向著迪廳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