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超美說道:“兒子。”
陸乘風說道:“媽,你們陳家村的親戚都還在嗎?”
陳超美說道:“都在的。”
陸乘風說道:“陳家村的親戚跟陸家村的親戚一樣,都是我的親人,都來給我當官,我一視同仁提拔!”
陳超美說道:“不行!”
“為什么呀?當官不比種地好嗎!”陸乘風問道。
“你還有臉說!我娘家那邊的親戚恨你恨得牙癢癢,不可能來給你當官的!”
“都是一家人,憑什么恨我!”陸乘風不解。
陳超美說道:“當年你在南江干的那些事我可是聽親戚們說了。”
“當年你在南江出道,攻打城西,不但滅了陳濤、陳如昌父子,還挖了陳家祖墳,燒了陳家祠堂。”
“兒子啊,我們陳家村那些親戚都是南江一脈的啊,五百年前共用一個祠堂啊!”
“你小時候每年暑假都去南江外公外婆家過暑假,你都忘了?”
“好家伙,你狠起來是真狠,直接給人挖光燒光!”
“要不是看你勢力大,我南江娘家那些親戚早就上門找你拼命了!”
這……
陸乘風摸了摸鼻子:“那好吧。掛了。”
陸乘風收起手機,看向郭孟天說道:“您說的這些困難我都記住了,但是我也沒退路了,只能遇水搭橋逢山開路謹慎前行!”
“眼前有個必須馬上解決的問題希望您幫我一下。”
郭孟天問道:什么問題?”
陸乘風說道:“北方有一座舊皇宮,我想把他改造成我的府邸,你得幫我完成資產轉移手續。”
郭孟天頓時滿腦黑線!
你這還沒上任,就準備開始享受了啊!
郭孟天說道:“把舊皇宮改成宮殿,你就不怕帝都有人編排你?”
陸乘風詫異道:“我拼了這么多年,享受一下怎么了?再說了,我不干這事難道別人就不編排我了?”
“我已經想好了,等我的官邸改造好了,我就把東洲,魔都,所有人都接過來。”
郭孟天直接擦了擦汗,這踏馬是要到北方當皇帝的節奏啊!
郭孟天正色道:“那座老皇宮是滿清入關前留下來的遺跡之一。”
“雖然沒法跟紫禁城比,但是歷史地位和文化價值堪比恭王府。”
“你把它據為已有就不怕天下人唾罵?”
陸乘風說道:“那我怎么辦?我混到現在一座府邸都沒有,上次想弄恭王府你又不答應。”
“我現在也屬于藩王級別了,牌面得有嘛!”
邊上,郭思懿直接踢了一腳老爸:“叫你弄你就弄嘛!”
“我以后帶著孩子去看風哥,難不成住宿舍樓啊?”
“一天到晚瞻前顧后畏首畏尾的!這事必須給辦了!”
郭孟天無奈地撓了撓頭:“那行吧。我想想辦法。”
……
離開郭孟天家后,陸乘風就趕到了蕭景陽的府邸。
蕭景陽依然悠然自得地坐在湖邊釣著魚。
“蕭長官。”陸乘風輕聲說道。
但是蕭景陽只是靜靜地盯著湖面,就當陸乘風不存在一樣,把他晾在那里。
陸乘風拿出香煙,給自已點了根煙,然后就站在那靜靜地等著。
不遠處,蕭景陽府邸的警衛們保持警戒狀態,死死地盯著陸乘風。
足足等了有十分鐘,陸乘風的半包煙都抽完了,蕭景陽才緩緩開口說道:“記得當年你在南江剛出道,去孤兒院面見桑大成,桑大成晾了你一會。”
“結果你順手就撕了孤兒的作業本,還打了人孩子一個耳光。”
陸乘風嘿嘿一笑道:“剛才我也想把您的魚竿給踹斷來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