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醫生好,治病救人,從來不用擔心沒有錢賺。”
利琪·薇茲對這皮毛越看越喜歡,忍不住出聲發問:“福克斯先生,您是從哪里買到的它,不知能否為我引薦一下。”
“不用引薦。”江秉現在開始覺得這個全金屬娘們有點礙事了,但是還的用它做引子跟盧賽上演地下交通站,只能繼續出聲安慰。
“我就是做這種奢侈品生意的,薇茲小姐喜歡,這件白狐皮我就算是借花獻佛送您了,差不多的東西我哪還有很多,改天邀請您去參觀參觀。”
“受之有愧,福克斯先生,這也太貴重了。”
利琪·薇茲面帶不舍,但是又把這張皮草給推了回來。
“利琪你如果喜歡,不如我幫你買下來吧。”
盧賽突然出聲,聲音柔和,但是場面卻多少帶著些火藥味。
來了,八卦要來了,周遭的賭客們瞬間豎直了耳朵。
但是利琪·薇茲名利場里打滾多年的老鳥,怎么會讓場面發展到令所有人難堪的境地。
能出入紺碧大廈的人多少都有點身份的,最好結局是兩不得罪。
利琪·薇茲柔聲拒絕了盧賽的提議,“這禮物太貴重了,我平白無故的可不能收,盧賽。”
她招手從路過的侍從手中接過兩杯酒水,分別端給一左一右,示意兩人戒急戒躁。
“還有你,福克斯先生,這么貴重的東西說送就送,是不是對人家有什么其他想法?”
利琪·薇茲開了個玩笑,將心照不宣的東西點在明面上,連消帶打,把倆人對掐的苗頭直接掐死。
“不好意思,兩位紳士,我先去下洗手間。”利琪·薇茲做完這一切,立刻選擇抽身而退,人都不在這里,自然可以留出足夠的緩沖空間。
退一步說,兩人再掐起來,跟她可就沒關系了,她可以視情況在適當的時機回到牌桌上,又或者干脆一去不回,隨便編個理由,誰也無可摘指。
不愧是名利場里炙手可熱的明星,還是很有手段的。
牌局回到正常的節奏,斯薩克·奧普臉上隱隱約約透著些失望。
很快在江秉的胡亂運營中,他手中的籌碼飛速減少,但并不妨礙他跟盧賽有一搭沒一搭的搭話。
“夜之城可不太平,福克斯先生,你生意做得這么大,出門最好帶些安保人員。”
江秉隨手丟出兩枚籌碼,“誰敢在紺碧大廈鬧事,再說出來玩身后跟著個尾巴算是什么一回事,你說是吧盧賽先生。”
“安全第一,子彈可不知道你是誰。”盧賽這話眾人聽得隱隱都帶著火氣。
“呵”江秉不屑的笑笑,仿佛是對情敵的挑釁不以為意。
他丟掉手里的牌,作勢就要起身離開,盧賽立刻出聲嘲諷:“怎么,福克斯先生這是輸不起了。”
“我這里還有些籌碼,實在不行可以送你一些。”
“感謝好意,不用,我只是去趟衛生間。”
盧賽敲了敲桌子,也站起身,“這么巧,我正好也想去,咱們不如一起。”
兩人皮笑肉不笑,好似兩只梗著脖子的斗雞,一同離席,同時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而去。
在旁人看來,江秉去洗手間是假,分明是想要離席去找先前離席的利琪·薇茲是真,而盧賽自然是不甘示弱,要跟江秉針對到底。
斯薩克·奧普卻很是警覺,示意自己的保鏢起身離席,墜在兩人身后,當然,最主要是墜在盧賽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