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和安全,是他讓我們過來找麻煩的,他給了我們每人2000歐,保證完事后還給2000。”
“2000歐,為了2000歐你就敢來云頂鬧事,真不知道你是無知,還是無智。”江秉望著對方花里胡哨的頭發和身上劣質的印有‘天下無雙’字樣的風衣,嘆氣的搖了搖頭,收起左輪。
“埋了吧。”江秉沖著一旁【逆熵】的安保人員吩咐道。
在幾名虎爪幫嘍啰的凄慘哀嚎中,江秉走出臨時充作審訊室的雜物間,前田舞子忐忑的跟上。
“被他們禍害的那個性偶怎么樣了?”江秉的話語問的前田舞子一愣,她以為自己即將迎來是追責,呵斥,懲罰,卻沒唯獨沒有想到是對于受害者的關心。
這讓這名從云頂底層爬上來的性偶心中涌起一絲別樣的情感。
不過提起受害者的現狀,她不禁恨的咬牙切齒。
“這群殘忍的變態,他們對蒂娜的所做所為簡直令人發指,他們用匕首捅了她身上所有的洞,還強迫她……”
前田舞子的話剛講到這里,便被江秉伸手打斷,他從來不吝嗇用最深沉的惡意去揣測人性的黑暗,但是人類的所作所為總能刷新他的認知,在各個方面。
他重新推開雜物間的門,幾名來自科羅娜多農場的棒小伙都已經把槍掏出來了,見boss去而復返,立刻停下手里的動作聽候指示。
“留他們一條命。”
這群人渣還沒來得高興,江秉接下來的話語就讓他們知道了什么叫做人間地獄。
“一槍崩了他們太便宜他們了,直接把他們埋了吧。”
直接埋,不就是活埋么,這群欺軟怕硬,橫行街里的小嘍啰們頓時哭爹喊娘。
當然,相信他們了解到埋人用的不是土,而是水泥的時候,相信會哭的更大聲。
辦完事,江秉重新出門,看向噤若寒蟬的前田舞子追問道:“人脫離生命危險了沒有?”
這位自命不凡的云頂性偶大姐頭現在屬于是畢恭畢敬的狀態:“已經被送到經常合作的義體診所去了。”
云頂的性偶們雖然賺的不算少,但是落到他們身上可就沒有多少了,創傷小組對于他們來講仍然是可望不可即之物。
江秉揉揉頭,“那個診所?”
“扭扭街的指頭哥那里。”前田舞子在服務業里打滾這么多年,敏銳發現老板情緒有些許不對勁,輕聲回道。
她生怕遷怒自己,又小心翼翼補充道:“蒂娜的業績一向很好,客人們對于她的評價都很不錯,而且她的傷勢只是看上去嚴重,但是完全可以康復,只要能得到治療。”
“你覺得我是想要拋棄她?”江秉理解了對方的意思,卻沒有責怪對方,在這個人被極度物化的時代,一個人的剩余價值低于她的治療價值的時候,被放棄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人命,很多時候都十分廉價。
“看來虎爪幫的人走到哪里都是一個德行。”江秉深深望了一眼前田舞子,在對方滿臉復雜的神情中就繼續補充道:“你并不了解【逆熵】的作風,這不怪你,畢竟云頂歸到【逆熵】手下的時間還短,各種規章制度你不熟悉很正常。”
“有時間去了解【公司】內部的制度,特別是員工保險以及員工手冊這塊,你就會明白我的意思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