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島嶼分為四塊,最大的那片島嶼占據了左半區,那是黑王使徒們的軍營,而第二大的卡西卡監獄的遺址部分則是成為了【逆熵】行政崗辦公區,畢竟辦公人員總要有個桌子和椅子,還要有塊能夠遮擋烈日的天花板。
而兩位小朋友要去的療養院便建立在第三大的島嶼上。
這所療養院,或者說醫療部下屬的療養部門明顯是最近修建的新建筑,畢竟在以木石結構為主的1899年西部,很難能在其他地方見到全套的鋼筋混凝土建筑。
海莉頭前帶路,催促著小杰克快走,但是對方早就被遠處成隊列的全甲‘黑王使徒’們牢牢吸引住了眼球。
沒有那個男人能拒絕機甲,挖掘機,高達,和全套能動的機械裝甲。
直到他們兩個進到療養院內,進到鮮花似錦,被綠植環繞,綠草如茵,充斥著靜謐而寧靜的大花園中,杰克還是念念不忘方才看到的一切。
這處療養院主要用于給醫療部門治療的傷者在療養,住院觀察,主要面向的群體是經過擢升改造的【逆熵】員工,以及自身比較具有戰略價值的重要病患。
比如海莉的新朋友。
百靈鳥斜躺在輪椅上,側歪著頭,像是個半身不遂的病人般望著草坪另一端樹枝上的幾只小鳥,沉默著發呆。
那是幾只本地十分常見的西藍鴝,分布于北美地區,中美洲,數量非常大,外表黃藍相間,屬于本地常見物種。
但是百靈鳥卻對此看的十分投入,她望著它們在枝頭嬉戲,打鬧,然后展翅翱翔在天際間,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淡淡的羨慕。
“宋女士,我們來了。”海莉拽著杰克帶著葛洛利亞的任務,一路飛奔而來,驚起大片飛鳥。
“下午好,海莉”百靈鳥在這個療養院已經呆了數周的時間,除了配合實驗與治療,她基本很少與人交流,這也使她沒想到自己在這里真正意義上熟識的人會是一名孩子。
她的主治醫師不算,那些人有一個算一個看她的眼神都像是在看小白鼠。
“這是杰克,他就住在附近,我新認識的好朋友。”海莉向對方介紹道。
而杰克則是將目光放在了百靈鳥病號服外裸露的機械四肢上。
小孩子向來都是有啥問啥。
“女士,你是做什么的呀?”杰克探頭探腦的望著百靈鳥那充滿冷峻科技風格的機械義體,言語中是抑制不住的好奇。
“我”百靈鳥虛弱的抬起左臂,想要跟對方打個招呼,但是她的手臂像是十年腦血栓患者似的,顫抖個不停。
這段時間【逆熵】醫療部門人對她進行的‘大腦透析’治療,讓她與自己的意識與義體的同調率降至了最低,整個人像是得了重度帕金森般抖個不停,別說走路了,連抬手都很困難。
而剝離黑墻對她大腦神經網絡的侵染無疑是個相對漫長的過程,畢竟黑墻經年累月的電子信息侵染已經將各種電信號深深寫入她的神經元之中,永久的改變了她大腦的神經元結構,與她自身大腦中已有的概念、記憶、情感神經元集群深度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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