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又有孩子失蹤了。”
江秉微微皺起了眉,‘滑頭’不知是錯覺還是自己眼花了,只感覺周遭的雨滴突然僵住了一瞬。
“清道夫干的?”
沒想到‘滑頭’搖起了頭。
“清道夫現在在夜之城比和尚還稀有,是其他勢力干的。”
“幫派?”
“官員”
江秉望著面色沉重的‘滑頭’,突然笑了起來。
“那個官員?”
“移民審查署的署長,羅伯斯·惠爾曼。”一個名字,滑頭說的是斬釘截鐵。
江秉頓了頓手杖,呼嘯的風雨神奇衰弱下來。
“這么肯定”
“絕對是他”這句話‘滑頭’說的是咬牙切齒。
“看來你們雙方之間有那么些故事。”
“你仇人?”
‘滑頭’默不作聲。
“什么時候的事?”
“實際上,我也是剛查到他頭上,不然他怎么可能安穩的活到現在。”
“你應該知道,最近“逆熵”正在大力整改夜之城的政治環境,這個節點,你只需要將他屁股底下的屎包捅開,相信定能如你所愿的報仇雪恨。”
“我要親手宰了這個畜生!”
一向文質彬彬小大人此刻將這番話說的咬牙切齒。
“難得你小子求到我身上。”江秉是個念舊的人,‘滑頭’的請求他自然不能無視。
當然,他也好久沒有活動了,身子骨都快生銹了,正好可以借此機會活動活動。
“咱們從哪里開始?”江秉問道。
他相信,憑借對方的聰明才智,必然是早早的打聽好了相應的情報和信息。
“紅唇迷情”
‘滑頭’道出個地名,讓江秉忍不住微微皺眉。
“你知道這是個成人舞廳吧?”
“當然”
“所以羅伯斯·惠爾曼還是個夜之城舞王。”江秉調侃道。
“他就是個人渣”‘滑頭’反駁道。
“他可不是去那里跳舞的,而是去那里拿錢的。”
“這家舞廳的舞娘有好多都是非法移民,都是他通過職務之便偷渡進城的,他給這家老板供貨,介紹舞女,舞廳和舞女要給他抽傭。”
滑頭的回答沒有出乎江秉的意料。
“你是怎么知道的?”
“有個危地馬拉的姑娘,還未成年,跟著她表姐,被他手下人騙來了這里,以為能掙大錢,結果被騙簽了一堆合同,欠一屁股債,死命干活也還不上,最后只能逃了出來,流落街頭,被‘孤兒幫’收留了。”
原本抱著幾分玩鬧心情的江秉不僅站直了身軀。
偷偷放人進城打黑工和誘拐婦女賣淫可不是一個概念。
這得重拳出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