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濤點頭,吩咐土狗子去把在另一個房間等著的兩個女人送回桂城:“別多嘴!一人給一萬塊錢。讓她們也把嘴管住,別給自己惹禍!”
土狗子接過錢,也沒廢話,轉身去辦事。
“放心吧,我既然敢做,就保證沒事!他不會追究的!”周嚴說的很自信。
是的,很自信。就如剛才說的那樣,對汪同民父子,周嚴真的不怵。
尤其這個汪淼,后世關于他的傳言,曾經在網絡上鋪天蓋地。雖然沒有經過官方證實,但從他最后的結局來看,大部分應該都不是空穴來風。
對這種人渣中的戰斗渣,周嚴用什么手段都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
雖然一開始的打算,是先投其所好,和這家伙成為“朋友”,先榨取點“剩余價值”再說。沒想到這貨上來就敵意十足,周嚴也只好改變計劃,直接當惡人。
沒一會兒,呂進打電話過來,說已經刷洗干凈,可以“參觀”了。
周嚴再進到汪淼的房間,看到的是兩個爛泥一樣癱在衛生間里的人。
周嚴笑笑,走到沙發上坐下,和陳文濤使了個眼色。
“你們去那邊歇著吧,一會兒有事再叫你們。”陳文濤會意,把他的三個兄弟打發走。
不用周嚴說話,呂進就去了衛生間,薅著汪淼的頭發把人拖了出來。
看著在地上連滾帶爬被薅出來的汪淼,周嚴笑罵:“你這個禽獸,就不能溫柔點?書記的公子,多金貴的人!”
話音未落,祝一飛已經被陳文濤一腳從衛生間里蹬了出來,撞到墻上,發出“砰”的一聲。
周嚴捂臉:“你們能不能斯文點!把人家墻撞壞了,還要我賠錢的!”
“周嚴!你到底想怎么樣?我服了!以后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絕不追究今天的事!還不行嗎?”汪淼被呂進按著頭,半趴在地上,嘶啞著嗓子說。
周嚴笑了:“松開吧,汪公子都服了。看樣子應該已經學會說人話了,是吧汪公子?”
汪淼不說話,呂進伸出另一只手,又去扣他的鎖骨。
汪淼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叫:“會說,我他媽的會說人話了!”
周嚴看看蜷縮在墻角的祝一飛:“祝總,一起過來聊聊吧!你不是特別看不起我嗎?我想知道知道,你這種優越感從哪來的?”
祝一飛看了周嚴一眼,沒說話,慢慢的起身。
陳文濤迎面又是一腳:“呆比!爬過去!你也配在老子面前站著?”
祝一飛捂著臉坐了幾秒鐘,慢慢的爬了過來。
周嚴皺眉:“祝總,你似乎不怕我,但很怕他們!你是覺得我是縣委副書記,體制內的人,不敢把你怎么樣。但他們敢,是吧?”
祝一飛低著頭,沒說話。
“那我有點懂了,你對體制內的事情很熟悉,背后有大靠山啊。還是說,你本身就是個白手套?”
“你給誰做事的?總不可能是給這個廢物吧?”
祝一飛和汪淼都一言不發。
周嚴也不在意,俯下身看著汪淼:“那你說說看,汪大公子。你一見面就說知道我,怎么知道的?誰和你說的?你可別和我說是汪書記。”
“周嚴!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非要把事情做絕嗎?你一個國家干部,就不為自己今后考慮?”祝一飛忽然開口說。
“哦,我明白了!你們知道我又不敢弄死你們,所以還是沒太拿我當回事兒,是吧?”
周嚴拿出手機撥通了張勇的電話:“別睡了,過來干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