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越覺得這句話說的非常對。
事關自己的生死,聽誰的都不如聽自己。
“你確定沒人跟著你?”
彭俊雄再次問道。
“肯定沒有。我讓人在高速路口堵著。所有我后面的車,都會被攔下來!”
彭越說著話,人已經出了房間。
“叔,那些鐵勒人......”
“不用管他們。那些人即便被抓到,也不會亂說。”
“你不要去南方,先去滬上。”
“慈康醫院接了個貴賓訂單。你去盯著點,千萬不能出任何紕漏。”
“上次已經出過一次失誤,雖然后面補上,但客戶也很不高興。”
“這次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這個客戶,大老板也惹不起。”
高速路口,周德寶和程曉東正在被五六個大漢圍毆,頗為凄慘
安全部門支援來的小組在接到周嚴電話后,已經緊急趕到興南。
帶隊的是周嚴的老熟人吳印澤。
財神街此時已經被警方封鎖。
鄒俊濤,程建國以及秦國勛等興南縣領導,安全部門的人,再加上前來支援的武警中隊長,十幾個人聚集在一家商鋪內。
“整條街都清空了。里面的人就是豬,也早該發現異常。”
“到現在還沒動靜,肯定有問題。”
吳印澤煩躁的丟掉手里的煙。
“不能再等。是不是有極端分子,進去看看就知道!”
沒人說話。
吳印澤萬萬沒想到,周嚴在這里的影響力竟然如此大。
周嚴說等他到現場后再行動,包括三泰市委書記在內,所有人就真的要等下去,完全不理會他的建議。
“耽擱下去,出了問題,誰能負這個責任?!”
吳印澤怒道。
所有人用看傻逼的目光看著吳印澤。
吳印澤呆住了。
發覺自己這話說的確實很蠢。
如果真的是極端分子。自己在場,出問題造成后果,當然是自己負責,這還用問?
“行,我打電話給周嚴!”
吳印澤咬牙。
“什么?整條街都清空了?!”
接到吳印澤的電話,周嚴也發懵。
隨即想到,這一定是鄒俊濤等人的主意。
對他們來說,怎么處理這些極端分子不重要。
重要的是絕對不能在自己轄區,出現群死群傷重大案件,尤其是在春節期間。
“整條街都清空了,里面還沒動靜?”
“沒有任何動靜。我現在都懷疑,可能是個誤會。”
周嚴也摸不著頭腦。
“按理說,這幫神經病一旦察覺不對,最可能做的,就是沖出來亂殺一通。”
吳印澤同意:“我也是這么認為。所以,是不是進去看看?”
“這還用說?早就應該進去,你們在等什么?”
吳印澤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重重喘了幾口氣,吳印澤從牙縫擠出幾個字。
“有結果再通知你!”
十幾分鐘后,眾人站在民房中,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發呆。
沒有逃走,沒有做困獸之斗,這幫人竟然全部自殺了!
一種莫名的恐懼充斥在每個人的心中。
此時此刻,人們對什么是極端,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不做任何反抗的自我了斷,是怕被抓到后扛不住審訊。
他們要掩蓋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