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僅限于不錯而已。
眼前這個女人,是另一種味道。
以彭越不多的詞匯量,形容不出這種感覺。
如果非要找個比較接近的,就只有風情這個詞。
不是風塵,不是江湖,也不是大家閨秀。
自然的風情......吧。
彭越不是很確定。
“李總,李總?”
王淑君的聲音把彭越拉回現實中。
“我想我說的很清楚,錢不是問題。但您要求所謂的擔保人,有點強人所難了。”
“我弟弟交給醫院。按理說,應該擔心的是我們才對。”
“我不明白,哪有需要病人有擔保的。”
“提前支付全額費用還不夠?”
彭越慢慢放下茶杯,悄悄打個手勢。
坐在一邊的副院長連忙站起來賠笑道:“李總,張小姐,那你們慢慢談。”
“我和張醫生還要上班,就先失陪了。”
說完也不等兩人搭話,直接拖著戀戀不舍的張青松離開。
房門關好,包間中就只剩下彭越和王淑君兩個人。
王淑君輕微扭扭身子,恰到好處的顯露出應有的不安。
用細微的表情和肢體語言來把控人心,本就是她最擅長的事情。
彭越停了一下,掏出煙:“張小姐,我抽支煙您不介意吧?”
王淑君微笑搖頭。
彭越叼上煙,又覺得不妥,把煙拿出來,重新塞進嘴里。
“張小姐,我總覺得您很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王淑君眉頭微微蹙起,臉上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仿佛在說:“這樣老套的話術,掉價。”
彭越有點惱羞成怒。他說的是真心話,和套近乎無關。
被王淑君漂亮的眼睛盯著,又不好發作。
干咳一聲,彭越道:“張小姐,我和您交個底。”
“您弟弟病了這么久,一定跑過不少醫院。”
“以您家里的能力,拖到現在也沒搞到匹配的腎源。”
“應該知道這其中的難度。”
“我們敢保證短期內找到腎源,是因為......我們的渠道比較特殊。”
“這么說吧。屬于灰色通道,還牽涉一些部門的領導。”
“也正因為如此,我們不可能什么病人都接。單是有錢還不行。”
“剛才我說的擔保,只是措施之一。如果要盡快完成手術,還需要簽一些補充協議。”
“如果您對此有疑慮,那完全可以不與我們合作。”
“就當事情沒發生過。您弟弟轉院過程發生的所有費用,我們可以全額補償。”
房間里陷入長久的沉默。
當彭越開始抽第二支煙,王淑君才像是下定決心般輕咬著嘴唇,看向彭越。
“李總,我可以提供擔保人。”
“不過這個人,不可能過來。您要核實,只能去桂城。”
彭越笑了:“沒問題。類似的情況,我們經常會遇到。”
“畢竟無論是領導還是知名企業的老板,都很忙。”
“不知道張小姐說的擔保人是哪位?”
“桂城市委張書記!”
王淑君輕輕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