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卸磨殺驢。明明是好心,要做的也是好事,怎么說出來就變味兒了呢?”
“你們先收拾一下,我和這兩個廢物談談。”
周嚴沒覺得自己說話有問題,朝王淑君笑笑,便招呼人把兩個倒霉鬼帶出大包間。
“穆總,裘總......”
周嚴圍著兩人轉圈。
“幾個小時,嘖嘖,居然沒人打電話來找我要人。”
“你們自己分析一下,為什么啊?”
“裘總是個吃軟飯的,花家不在乎也就算了。穆總,你也沒人管。”
“難道你是誰的私生子?豪門恩怨那種?”
穆凡和裘浩然無言以對。
周嚴的疑惑,也是他們的疑惑。
按他們的想法,周嚴根本不可能把自己帶離玉山。
到某個層面,是非曲直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利益和臉面。
花家也好,穆家也好,肯定無法接受被這樣公然打臉。
無論如何,也要先把人要回來。
哪怕是交給警方都可以。總比被周嚴抓走強得多。
可從玉山帶回g城,裘浩然不清楚,穆凡可是一直和周嚴待在一輛車上。
從始至終,周嚴沒有接到過相關的電話。
別說花家和穆家的人,就連j省的領導,也沒有給周嚴打過電話。
默認周嚴胡作非為?還是上面的交涉沒有結果?
周嚴毫不避諱的把他們帶到夜總會,擺明做的是長期打算。
人就在這,等你們來要人。
何其囂張。
囂張的背后,又有什么企圖?
“就知道你們兩個是廢物,說不出什么子丑寅卯來。”
周嚴輕蔑的看著兩人:“看在你們一路都比較配合的份上,咱們也先禮后兵。”
“裘老板,從你開始。”
“u盤里的材料和那份名單,是怎么回事?”
“你們要這東西,想做什么?”
裘浩然身體抖了一下。
手指和胳膊被那個姓沈的用針扎過幾下之后,已經感覺不到多少疼痛。
半個身子都是麻的。
姓沈的說什么穴位封死了。如果時間太長,會留下后遺癥。
一想到后遺癥三個字,裘浩然就感覺尿急。
他還年輕,還有大好的人生要享受。
真要是被弄殘廢,那一切都將化為泡影。
“周嚴,這件事真的和我無關。和花家也無關!”
“你相信我......”
“相信你麻痹!”
周嚴粗魯的打斷裘浩然的話。
“這家夜總會出臺的小姐說話都比你們可信。”
“趕緊的。你要是不說,我就問穆老板。他一看就比你聰明些。”
穆凡怨毒的看一眼周嚴,又飛快的垂下眼皮。
“我沒騙你!那些東西,是生元醫藥的研究所搞出來的。”
“也不是我們想要。是有人請我們幫忙買下來。”
裘浩然聲音急促。
“誰?”
裘浩然搖搖頭:“我真的不知道。是六姑讓我辦的。”
“我只知道是一家國際醫療組織。有官方背景。”
“六姑?你說的是花選芳?”
“是!”
“這老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印證了心中的猜想,周嚴感覺頭疼。
“如果你拿到這份材料,直接交給她?”
“她還在j省?”
周嚴突然問道。
裘浩然臉色變的更加慘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