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槍拔出來
看著幾個陪酒女各自喝完一大杯酒,拿著“小費”逃跑似的離開,眾人都笑的前仰后合。
“這就很有些惡霸的意思了!”
王倩倩驕傲。
一個人走過來,被李巖攔住。
低聲交談幾句后,李巖湊近小聲說道:“市局的便衣。”
周嚴對那個便衣笑笑:“沒事!我們馬上就走。”
那人猶豫一下:“周局,這里要檢查嗎?”
“哈哈,那我就不管了。怎么處理,是你們公安機關的事。”
“對了,你們幫我個忙。把四樓包間的幾個人送回家。”
“聽清楚,是送回家。交到他們各自家長的手上。”
周嚴連夜離開玉山。帶著兩女一男。
沒有和謝平見面,也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
很多人摸不清周嚴的想法,也有人知道后若有所思。
“啪!”
嚴學文一記重重的耳光,嚴泰飆出的鼻血如同噴泉。
“你憑什么打我?!”
“我怎么知道那個女人......”
“啪!”
嚴泰的咆哮換來的是又一個耳光。
“畜生!你還敢還嘴!”
嚴學文抬手還要打,被二兒子嚴陽拉住。
“爸!現在打他也沒用。消消氣。”
“還是先想想周嚴到底要什么。咱們怎么辦!”
嚴泰斷了一截手指,送他回來的警察卻不許他去醫院。
回到家,也沒人理會他的傷。才說幾句話,又被抽了兩個大嘴巴。
驚恐,羞惱,憤怒,委屈,各種各樣復雜的情緒,讓這個紈绔完全失去理智。
“你他媽的少裝好人!”
嚴泰一把推開嚴陽,咆哮道:“那個周嚴是要弄死我們全家!”
“你他媽的也跑不掉!你干的那些破事,整個玉山......”
“把他拖出去!關到地下室!不許給他吃的!我看這個畜生......”
嚴學文大吼。
嚴泰被人拖出書房,依舊在歇斯底里的大叫。
嚴學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劇烈的喘息。
“哥!我覺得嚴泰說的,也許是對的。”
良久之后,嚴學勇緩緩開口。
“二叔,你是指周嚴找到譚麗麗后,什么也沒做?”
嚴陽問道。
嚴學勇點點頭。
“他找譚麗麗,可能都不是目的。”
“即便沒有譚麗麗,他也會用別的方式告訴我們。他想我們死!”
“為什么?嚴家并沒有得罪過他。他為什么要這樣針對嚴家?”
嚴學文的大兒子嚴晨說道。
嚴學文終于平復下來。
“為什么不重要。”
房間內短暫沉默下來。
嚴學文說的沒錯。如果事情真像嚴學勇猜的那樣,原因確實一點都不重要。
“虛張聲勢吧?”
“法治社會,他又是體制內的。我不信他敢把事情做絕!”
嚴陽這時候想起法治社會來。
“葛大江和陳遠路都死了。”
嚴學勇說道。
嚴陽張張嘴,不知該說什么。
想一個人死,并不一定要自己動手。
即便自己動手,似乎和法治社會也沒多大關系。
“眼下還不至于到這一步。”
嚴學文抬抬手。
“把其他人都叫來。一起商量商量吧。”
“嚴陽,去打聽一下,天濟公司有什么動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