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可讓楚樹濤送基因藥劑,是要用在花選芳身上?”
周嚴聽嚴陽說完,覺得好笑。
楊可這女人,絕對是個膽子大到沒邊,心思歹毒到沒邊的禍害。
自己和她比起來,純潔的像是個嬰兒。
才和花選芳混了幾天,就想要通過藥物控制花選芳。
“哦,還不止。即便最后被識破,也可以推到我身上。畢竟花選芳中毒是因為我......”
想到這,周嚴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幸好,幸好啊!這次抓到了。否則讓她飄在外面,還不知道搞出多少幺蛾子。”
“按道理說,劉芬即便與她合作,也不至于如此毫無顧忌的下三濫啊。”
“這貨到底要干什么?”
“周局。請相信我們的誠意。”
“楚樹濤的人在路上得知楊可被抓,本應該馬上返回。”
“不過這人想回家處理藏的錢財。我們也是偶然遇到,順手抓的。”
“楚樹濤的心腹,我想對您有大用。”
“人我已經帶來。只要您點頭,馬上可以交給您。”
周嚴在盤算楊可的問題,嚴陽卻沒有停嘴。
“周局,楚樹濤跟吳斌在一起......”
周嚴收回心思,抬手阻止嚴陽的喋喋不休。
“你剛才說,法盛集團幫我做事。是你,還是法盛集團?”
嚴泰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
“如果周局肯幫忙的話,我和法盛集團,包括嚴家,就沒有區別。”
果然,惡俗的狗血劇!
周嚴有點泄氣。
還以為嚴學文那個老東西有什么新花樣呢。
搞半天,還是這個嚴陽的小算盤。
“你們家三兄弟。嚴泰是個廢物,法盛集團,除了嚴學文,就是你和你哥做主?”
嚴陽垂下眼皮:“還有二叔。”
“不過,他和吳斌走的比較近。很多事他都有參與。”
“嘖嘖!大義滅親啊!”
周嚴揶揄道。
嚴陽卻恢復了平靜,甚至朝周嚴笑了笑。
“周局,玉山幾個所謂的大家族,其實嚴家是根基最弱的。”
“不然的話,我父親也不會如此激進。”
“這幾年法盛集團發展確實很快,很是出風頭。不過也是表面風光。”
“對某些人來說,我們連夜壺都算不上。”
“我們根本沒什么抗風險的能力,卻要做很大風險的事。”
“我一直不贊同這樣的做法。”
“也不是標榜自己高尚。這么說吧。周局對付法盛集團,除了能弄到些資產,其余不會有什么收獲。”
“與其在嚴家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不如去.....”
嚴陽抬起頭和周嚴對視:“不如去對付別人。比如天濟集團,或者唐家。”
周嚴盯著嚴陽的眼睛:“你也是個狠人。”
嚴陽移開目光:“我看的很清楚。省里對玉山的現狀非常不滿。”
“即便沒有這次的事,遲早也會借別的機會動手。”
“穆家一開始愿意幫忙,也并不是因為念舊情……所以才會轉頭就與您合作。”
周嚴點頭:“果然龍生九子,九子不同。聰明人。”
“不過,你就不怕吳家?”
嚴陽似乎放松下來。朝后挪挪屁股,靠在沙發上。
“怕當然是怕。不過嚴家不是已經被放棄了嗎?”
“我想,如果我們一家突然莫名其妙的死光,吳家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周嚴起身,倒了兩杯水。
“我現在已經有點興趣了。可以多聊幾句。”
嚴陽連忙站起來,雙手接過杯子。
“謝謝周局。”
周嚴微微瞇眼,沉吟一下道:“嚴總,你表現的如此謙恭,我反倒慌了。”
嚴陽一愣,隨即笑道:“有求于人,不得不謙恭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