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桂城,周嚴被“強行”送進部隊醫院。
手術過后,住進軍級干部病房。手機被收走,并且在病房外,安排了崗哨。
其余人則被送去“傷兵營”。和周嚴的其他殘兵敗將在一起。
周嚴不明白為什么要把自己“隔離”起來。也沒有抗議的資本,只能忍著。
直到第三天,周嚴才見到第一個不是醫護人員的“熟人”。
“我的親哥,你沒事吧?還以為你上軍事法庭了呢!”
周嚴拉著王駿的手,熱淚盈眶。
“我上軍事法庭?你是不知道我有多風光!”
王駿把周嚴的手扒拉開。
“長這么大,我老子第一次惡狠狠的夸獎我!”
周嚴眨眨眼,又眨眨眼。
“狠狠地夸獎我懂。惡狠狠的夸獎,是什么鬼?”
“就是......狠狠夸獎完,又很兇惡的警告我,以后離你遠點!”
“神經病會傳染!”
“哈哈哈!”
周嚴大笑。牽動傷口,疼的齜牙咧嘴。
“我的人怎么樣?那幾個重傷的掛了沒?有沒有弄回來?”
打完招呼,周嚴立刻問起最擔心的事。
“放心。那幫家伙命硬。除了一個還在icu觀察,其余的都沒大事。”
“昨天童胖子包了架飛機,都弄回來了。”
“icu的那個,也有省廳和安全部門的人守著。再說,沒人會專門去對付一個干活的。”
“嘖嘖嘖.....”
周嚴連連咂嘴。
“真有錢!還包機!”
王駿無語:“你關心的重點,變的真快!”
“嘿嘿。窮人嘛。小門小戶的,最見不得你們這些公子哥鋪張浪費。”
“快說說,為啥把我關起來?”
“我明明是受害者!”
王駿賊兮兮的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煙和打火機遞給周嚴。
“正因為你是受害者。所以要嚴密保護你!”
“這次的事情搞的太大。和你說吧,你的人炸了白河批發市場,讓那位.....”
王駿朝天花板指指。
周嚴懵逼:“那位?那位是哪位?”
“就是.....”
王駿兩手放在眼睛上,做了個戴眼鏡的姿勢。
“哦.....”
周嚴做恍然大悟狀。
“還是不明白。”
“艸!成心是吧?”
王駿罵道:“當家的.....”
“這和他有什么關系?”
“那位看到機會,跑去找老爺子。”
“談什么不知道,隨后就出了你被陳程才圍堵的事。”
“具體細節我也不清楚。總之,大人們連著開了兩天的會。”
“這兩天,曲爺爺到西彩,雙規了兩個常務副市長,一個省政府秘書長。”
“嚴令軍書記帶人去鐵勒,抓了錦城的市長。”
“陳程才呢?”
周嚴問。
“他被郝部長秘密帶回d都。具體情況你自己去問郝部長吧。”
“不錯不錯。郝部長果然陰險!”
周嚴贊嘆。
“大佬們開會,然后呢?”
周嚴點上煙,美滋滋的吸了一口,神清氣爽。
“問你老丈人去。我不關心這些。”
王駿擺擺手。
“我來是有別的事和你說。”
“別的事?發獎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