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板,事已至此,你還想袖手旁觀?”
吳常健冷笑。
“我也是剛剛想明白,他們為什么突然要動小斌。”
“除了西疆的一些首尾,他們沒有招惹我的理由。”
“周嚴是周嚴,那幫老狐貍是那幫老狐貍。周嚴和小斌過不去,不代表那幫老狐貍就想和我拼一拼。”
“沒必要。”
吳常健岔開雙腿,重重靠在沙發上,好整以暇道:“繞來繞去,原來根子在你身上。”
“你要拿下劉家兄弟,某些人不會袖手旁觀。”
“先用小斌逼我不敢出手,接下來就會逼著我和你談條件。”
“帶話的人說,如果你還要繼續,那郭成斌和黃子哲,就等著倒霉!”
“裝備部和后勤部真要是換人.....徐老板,說直白點,單只是一個武器研發還是采購的問題,就......”
“老吳,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不要說這種話嘛!”
計永疆出聲勸道。
“徐老板也不可能袖手旁觀,部隊上的事情,我們也不太清楚內情。”
“徐老板也有難處。”
“依我看,最關鍵還是老人家的態度。”
“海德生不知道被周嚴灌了什么迷魂湯,竟然愿意趟這趟渾水。”
“哼!”
徐老板冷笑:“恐怕是自愿喝的迷魂湯。”
“丹城的情況,還不夠明顯嗎?老人家直接舍了朱興真!”
“父子同心啊!”
吳常健眼神陰冷:“也不能怪老人家。別忘了,海德生差點死在爆炸中。”
“海德生真要是死了,別說朱興真,連我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徐老板,你說,會是誰在背后搞鬼呢?連我也要算計在內?”
徐老板皺眉:“老吳,你什么意思?懷疑是我?”
“別忘了,津門那邊,也有我的人參與!我算計你干什么?閑的?”
“徐老板當然不會算計我!不過徐老板的朋友就不一定了!”
吳常健猛地坐直身子。
“比如北邊那位。”
“吳家要是倒霉,人家在西南有姓袁的支持,隨隨便便把吳家的東西吃下。說不定,有列土封疆之志呢!”
此言一出,徐老板和計永疆都變了臉色。
到他們這個位置,即便在私下里,有些話也是不能說的。
吳常健能在這里說,就能在其他人面前說。
搞錢,搞權,沒什么大不了,反正大家都在做差不多的事。
但誰要是沾上裂土封疆這四個字,那就必然被群起攻之。
西疆,大家只是搞點小動作,最多算挾寇自重,結果都沒落到一點好。
西南要是
“這個.....”
徐老板手指一下下敲著桌面。
“老吳,按道理說,咱們幾個當中,你走的最快,站到最高。”
“那幫人主要針對你,也沒什么奇怪的。這種時候,可別胡亂猜忌。”
“谷慶野心是大,這段時間也確實和我聯系比較多。”
“也不瞞你們,是花選芳從中搭橋。談的是鐵東那邊的事。”
“北邊那位將軍日子不好過,又想緩和跟咱們的關系,特區開的口子很大。”
“哎.....別急,聽我說完。”
看吳常健要說話,徐老板抬手道:“我是我,姓谷的是姓谷的。我和他最多是有限度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