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著門口楹聯,急得抓耳撓腮。
陳息撇了他們一眼。
微微皺了皺眉頭。
分明是一群男子,可個個氣質像個娘們。
在這人群身邊,還能聞到他們身上的胭脂氣。
陳息強忍著胃里不適,扒拉開人群:
“讓讓。”
說著話,人就擠進來了。
眾人回頭一看陳息,頓時嚇得一哆嗦。
個子高高大大,額前碎發,漆黑雙眼,小麥色皮膚
雖穿著和他們一樣的公子錦袍,但明顯氣質不同。
心中同時冒出一個想法。
這是哪來的糙漢?
再看陳息身后三人,人群再次向外退了一步。
個個兇神惡煞的,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主。
有眼尖的,盯著陳息一瞬不瞬,半晌才認出來。
這不是昨天在城門,殺了兩位國公爺孫子的安北侯么。
使勁揉了揉眼睛,驚呼出聲:
“安北侯,您這么來這了?”
這句胡一出口,眾人立即驚呆了。
“安北侯?”
“哪了哪了?”
人群嘈雜,立即將視線鎖定在陳息身上。
“媽呀,還真是安北侯。”
昨天城門發生的一切,已經迅速傳遍京城。
國公爺孫子被殺,右相拿出丹書鐵卷作保。
此消息一經傳出,迅速炸開京圈。
安北侯陳息之名,一夜間傳揚開來。
此刻。
正主就在他們眼前,這讓他們如何不震驚。
陳息沒管他們反應,上前一步到正門口站定。
人群自動向外再退幾步,生怕礙了陳息。
帶陳息來此的小廝都傻了。
他就是安北侯?
對不上楹聯,會不會打進去啊?
他可是聽說,昨晚安北侯打上明國公府,連國公爺都給他磕頭認錯了。
這種人,怎么招惹得起?
顧不上招待他們,立即小跑回后院。
不行。
要向上面匯報。
小廝一路狂奔,找到老鴇,也就是銀月樓明面負責人。
鳳姨。
“當家的當家的,大事不好啦。”
鳳姨得了主上命令,正在后院守著陳息身影呢。
主上說了,只要安北侯一到,立即引他到主間相談。
可等了一日,始終未見安北侯身影,不禁有些著急。
此刻見小廝慌慌張張的,有些慍怒道:
“什么事大驚小怪的。”
見鳳姨有些慍怒,小廝連忙低頭,將安北侯在正門對楹聯的事說了出來。
聞言,鳳姨大驚失色。
“你,立即回正門觀察情況。”
“是。”
鳳姨一刻不敢耽擱,立即上樓匯報主上。
因為今日正廳,被上京詩社包場,所以才出了那道絕難的楹聯。
她可不想安北侯到正廳鬧事。
昨晚,陳息打上明國公府的事,她同樣知曉。
深知安北侯脾氣。
對不上楹聯。
肯定要打進正廳。
這樣。
可壞了主上的大事。
鳳姨腳步不停,一直上到頂樓,推開雅室向白衣女子匯報:
“主上,安北侯來了。”
“嗯......人呢?”
白衣女子一聽到陳息來了,顯得有些緊張,連忙捋了捋頭發,準備與他相談。
可鳳姨接下來一句話,立即讓她呆立當場。
“主上,安北侯到了門口,正在對您出的楹聯。”
“他若是對不上來,恐怕要......”
白衣女子一個頭兩個大。
“快,隨我去。”
“是。”
白衣女子心中著急,壞了壞了。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安北侯若是不管不顧沖進正廳,必然會遭到上京詩社那些學子反感。
再加上他昨日的所作所為。
恐怕事情一發不可收拾。
主仆二人一刻不停,連忙趕到正門二樓。
推開窗子,正瞧見陳息站在臺階上。
此刻。
這貨一指那道楹聯:
“太簡單了,換個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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