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的時間,胡萊將他關于射擊的經驗無私的傳授給白葉淺。
這期間的白葉淺也點了至少上百下的頭,鼓起勇氣重新出發的她用惡狠狠的眼神看向那只囂張的小野雞。
成不成的咱們先不說,至少眼神里的這份殺氣是相當的有氣勢。
但胡萊對野雞的命運卻抱有期待。比拼這才剛開始呢,誰輸誰贏可不一定。
因為有個規律,那就是如果你的徒弟點頭點的特別勤,你問他懂了沒有,他說懂了,那基本上他什么都沒懂。
剛才的白葉淺的表現十分符合這種情況。
真正聽懂的人不會只點頭,而是會提出自己的疑惑與建議。
胡萊看出來這一點,但他沒有勇氣面對白葉淺的一定會存在的無理取鬧,只能選擇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問。
他能做的只是把武器里的彈藥換成了可以連續發射的鋼珠。
萬一瞎貓碰上死耗子就給打中了呢。
緊緊咬著下嘴唇的胡萊強忍著想要開口的**,眼睜睜的看著白葉淺對不遠處的一只野雞進行非人類能夠忍受的摧殘。
若是白葉淺肯給它一個痛快,那倒是一件幸事。
白葉淺倒是想。
但她的實力實在不允許。
鋼珠撞擊樹木,撞擊地面,撞擊草叢,撞擊水面,撞擊一切發出一聲聲的聲響,嚇得野雞咯咯亂叫,翅膀亂揮。
什么都好,就是撞擊不到野雞的身上。
難道是不忍心殺了它,打算嚇死?
果然是活菩薩心腸。
“再抬高點,手別抖,眼睛對著上面的瞄準鏡。三點成一線。”
胡萊終于還是忍不住,他不怕野雞跑了,他怕的是白葉淺這般嘗試,萬一傷了人可如何是好,要知道武器可是他提供的。
“你罵我?”
本來就因為拿不下這只野雞而急躁不已,又被胡萊嫌棄的白葉淺先急眼了,撇開野雞也得先把胡萊給擺平。
“啊?沒有啊。”胡萊覺得自己很無辜,他只是建設性的給了一點建議而已。
而白葉淺卻有點不依不饒。
“你就是罵我了,剛才你說都說了:你是個傻子么,連人話都聽不懂?你是帕金森晚期嗎?連個搶都舉不穩。
你是瞎子么,連個野雞都瞄不住!你是豬嗎?連腦子都沒帶!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笨的女人,早知道誰跟你組一個隊,真是丟人,豬隊友都比你強。”
“....????”
‘等會?我剛才說了這么多嗎?難不成我失憶了?’撓著頭一臉茫然的胡萊陷入了沉思。
被白葉淺一番發自內心的質問,讓胡萊的靈魂都為之震動,陣振的腦子都停止了工作。
整整舒十秒后,將思緒整理明白的胡萊明白自己根本沒有說過那句話,一個標點符號都沒有說。
噗的一聲,他就要給秀兒獻上自己的膝蓋。
看著白葉淺一副老娘理不直氣也壯的表情,胡萊徹底的凌亂了,試探的問道:“我哪里有這個意思?”
拍著胡萊肩膀的薛謙勸道:“兄弟,女人說你是,那你就是,不是也是。女人說你不是,那就不是,是也不是。這就是女人。”
“你看,你又質疑我的聽力智力以及理解能力。你剛才還發誓說不會對我說個被[不]字的!”白葉淺用自身的行動詮釋了薛謙的話非常的有道理。
現在的胡萊真的是體會到什么叫做[哇的一聲,哭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