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白葉淺真切的讓胡萊體會到女人竟然可以如此的難纏。
讓他對‘刁蠻任性’這四個字有了新的理解。嚴重的挫敗了他想要戀愛的想法。
談尼瑪戀愛,好好擼鐵。
在白葉淺看不到的角度,好基友薛謙不敢發聲的他只能用嘴型來瘋狂暗示胡萊。
[不要理她,一會她覺得沒意思就沒事了。]
胡萊也是這么打算的,不是不想理,是他真的理不起,也就是他沒有九齒釘耙,要不然非給白葉淺梳個中分不可。
胡萊以為自己不開口就可以消弭事端,可現實世界的女人會教他做人的芝士。
他依舊在瘋狂躺槍。
墊著腳的白葉拎著他的耳朵,還在殷切的叮囑:“你不說話是不是心里覺得我無理取鬧還神經質,是不是對我無語,不敢面對我了?”
“對不起,乃乃。”雙腿并直,站定,彎腰成九十度,這一次的胡萊是真的獻上了自己全部的節操。
這一聲叫的是非常的干脆利索,也一點兒委屈的意思都沒有。
別的不說,單就白葉淺這胡攪蠻纏的勁兒,真的跟老太太的裹腳布一般的又臭又長。
這一關是胡萊的,沒有人可以替代他,薛謙就在旁邊笑著看笑話,其他人就在遠處笑著看笑話。
對于胡萊及時認錯且相當有誠意的態度還算滿意的白葉淺也松了一口氣,臉上也重新浮現笑容,手里的武器也放了下來。
就要拍拍胡萊的肩膀,安慰安慰自己剛收的一米七八的大孫子。
重新站直的胡萊看見不遠處的野雞好像放棄了收復失地的打算,煽動翅膀就要離開。
胡萊知道不能等了。
直接一把抓住快要落到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一個逆時針賺錢。
讓白葉淺一百八十度轉圈的面對野雞,在她懵逼中,手拿武器的右手被胡萊握住、抬起。
來不及瞄準,一個盲狙....盲設,一顆顆碩大的鋼柱,克服風的阻力沖向野雞。
很準。
原本正在奔行的野雞的頭往后仰去,就像脖子被手刀砍了一記一般。
看著都尼瑪的殘忍。
受此重創的野雞自然不可能不受影響,直接栽倒在地,在原地撲棱著,想要逃跑,卻連站都站不起來。
不一會就放棄了治療。
雖然野雞已經沒有了一絲逃跑的可能,可一旁的薛謙卻不放心,連忙上前,只留下一句‘淺淺威武’在風中飄蕩。
胡萊與白葉淺的姿勢可以說得上是相當的曖昧,一只手穿過她的左側腰部,一只手握著她的右手。
雙手交匯。
這一刻的胡萊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可以選個不那么痛苦的死亡方式么!
而白葉淺好像沒有意識到姿勢的曖昧,在加上薛謙的提醒,讓她連連高聲大喊:“我的,我的,這是我打的獵物,親手。”
本來連墓地選在哪里都想好了的胡萊眼睜睜的看著白葉淺奔奔跳跳的跑向遠方,似乎遺忘了剛才自己的某些不軌行為。
吁~~~撿了一條狗命。
看了看左右,確認沒有人在關注他,舉起手來做要擦汗狀,輕吸一口氣:“真香啊。”
真是讓人兩頭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