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眉間蹙起,就在剛才,這該死的男人,大掌從側邊摩挲進了裙隙之中,拇指抵在了她的纖細腰間。
“沒……沒事……”小荷咬著牙。
“娘……為什么娘的脖子……遮著……”虎子倒是問出了和小符一樣的問題。
小荷深深呼吸,她那雪白脖頸往下,全是吻痕與牙印,著實見不得人。
在見小符之前,又牢牢用披帛纏了兩道才放心。
虎子到底年紀小,一邊問,一邊胖乎乎的小爪爪,便往小荷披帛撓去。
小荷下意識往后一躲,一下子腰身便全然跌進了謝淮大掌之中。
“小虎子。”謝淮另一只大掌按住了虎子,“小荷姑娘之前受了傷,這里須得遮住。”
“對么,小荷姑娘?”謝淮一臉正經回過頭來。
看似是在解圍,實則大掌順勢引上——
小荷死死抵御著睫毛的低顫,眼里盈滿了水光,“是……”
“這么久了,還沒好么?”小符擔心地看過去。
虎子更是心疼地想要去捂,“包包散、包包散……”
“無事……無事……”小荷連忙擺首,她的身子往謝淮這邊靠了點,不敢讓小符,特別是虎子發現她與謝淮私底下的情事……
小符總覺得姐姐怪怪的,渾身在細微戰栗,連臉頰都染上了病態的紅暈。
怕不是和他們待久了,身子不適,又是病了。
正當她還要說什么的時候,小荷輕輕拉住了她的手,“小符別擔心我,好好照顧自己,照顧大家。”
“帶著虎子先下去吧……”
小荷克制著自己的呼吸,再不下去,她怕露餡……
她得在小符面前做個好姐姐,虎子面前做個好娘親,不能讓他們發覺異常。
“可是,姐姐你——姐姐若是有事,小符可留下來照顧你。”小符不放心。
“小符姑娘先下去吧,術業有專攻,你在這里也是添亂,遠不如謝某在此的作用。”謝淮亦悠悠勸道。
小符一方面覺得這話有道理,可一方面又覺得這句話哪里不對。
感覺平白……醋味兒有點大。
不不不,小符趕緊揮去腦海中的妄想,堂堂將軍,怎會跟她吃醋呢?
明明他只是好心救了姐姐和族人,她怎么能亂想他與姐姐的關系……玷污他和姐姐的清白?
“謝過將軍。”小符去接小荷懷里的虎子。
虎子淚眼汪汪的,舍不得阿娘,可小小的他又不得不聽小符姨姨的話。
小荷眼看著虎子肉乎乎的小手一點點脫離了她的披帛,著實松了一口氣,正在這時——
“虎子的話,留在這里也無不可。”謝淮笑道。
虎子的圓溜溜的大眼睛一亮,“謝……謝……將將……!”
“真可愛。”謝淮伸出一只手,慈愛地摸了摸虎子腦殼。
而隱藏起來的那只大手,更加肆意地廝磨起來。
小荷眼看著小符離開,而無辜又可愛的虎子留了下來,滿眼星星地望著謝淮。
她心底罵了謝淮千萬遍,不知道他在發什么瘋。
小荷很想強撐一會兒,她不想給虎子留下一些奇奇怪怪的印象——
恰此時,謝淮奇巧地以指腹按了一下她的腰窩。
那里正是這幾日里,謝淮所尋到的,小荷僅次于耳垂的敏感處。
“你——”小荷嚶嚀一聲,再也支撐不住,徹底軟了下來,謝淮順勢接住了她。
然后當著虎子的面,輕嗅著小荷那馨香的鬢邊,沉迷地啄了上去。
虎子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心里完全鬧不清如今的狀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