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淵欲言又止,他撓了撓鼻梁認命道:“小師弟還嫌慢了,問有沒有更快的法子。”
“師父們說……”
“說什么?”小荷不禁問。
還有更快的法子?
那豈不是更好?
“若是不斷重復,小師弟失憶前你們兩人最愛做的事,碧玉針便會加快脫落。”張文淵一邊翻著白眼一邊道,反正他醫者仁心,羞恥心早就被自己吃掉了,“哎呀,小師弟失憶前你倆最愛做的事到底是什么呢?好難猜啊!”
神特么的好難猜。
小荷聽聞,滿臉通紅地朝那幕簾望去,陛下的身影影影綽綽,只有一個健碩鋒利的身型。
他的錦袍被汗液浸透了,勾勒出寬闊的肩膀、薄肌覆蓋的胸膛、勁瘦有力的腰身……還有那雙腿,健碩且有爆發力,如同一只肆意馳騁的豹子……
肆意馳騁……
小荷忽地口舌干澀、耳廓通紅,以前的她略顯幼稚羞澀,可如今兩人經歷甚多,她早已品出了其中美妙,漸漸食髓知味起來。
許是生了孩子的緣故,她倒也勉強能夠承受陛下的勤耕不綴。
雖說如今已是頻繁,若是為了碧玉針……要更加賣力的話……
也……也大致可以的吧……
張文淵在一旁看著,揉額頭揉得更勤快了,能不能不要在他面前,對著小師弟的身影就開始羞澀、臉紅、吞口水!
他知道她吃得很好了,就不要秀得明目張膽了,好么?
“小師弟,出來吧,他答應了。”張文淵見小荷并不反對,便把謝淮叫了出來。
謝淮掀開簾子,一把就將小荷抱了起來,揉進懷里,“你放心,祛除邪物之前,我好好喝避子藥,絕不會……讓你再受孕。”
小荷臊得捶打他胸口,“這些話別在文淵面前說,多不好。”
他也知曉這般頻繁又勇猛,太容易造出孩子來了……
“沒事,避子藥都是他開,他多知曉一些也沒事。”謝淮意有所指地看向張文淵。
張文淵忽地覺得,如果此時自己不“汪”一聲,反倒顯得自己很不禮貌了。
雖然他現在很像一只狗,可這兩癲公癲婆也太不做人了。
……………………
兩人溫存了沒一會,小荷便深吸了一口氣,要與張文淵交流接下來的事了。
“接下來我要說的,許是會打破現今的格局。”小荷與張文淵在一僻靜處交流。
她指了指自己腦子,“文淵,你知我曾有一個能力,如今它又回來了。”
“你想說你腦中浮現之場景?”張文淵問道。
小荷點點頭:“對如今局勢,影響力甚巨。”
“你所看到的,是未來還是過去?”張文淵提到嗓子眼里,這般重大事件,小荷能力若是策算未來,如同蘇世一般哪怕說出一點,輕則折損壽命,重則當場殞命。
“已經經歷之事。”小荷道。
張文淵這才松了一口氣,“這樣還好,只是盡往外說,也容易對運道產生損害。”
“你可對我說關鍵字眼,我來拼湊。”
“盡量避免天道窺見。”
小荷感激地看向張文淵,當真,她的人生不能沒有張文淵!
他是她重生以來,老天爺給她最大的優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