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張軼在大院里面,沒少受人嘲笑、欺負。
而他的繼父卻是從來都不管,甚至還會反過來訓斥自己。
這就讓張軼越加篤定,他的繼父是個陰險小人,故意讓院內的子弟欺負他這個外人。
長期的怨恨使得張軼的內心開始扭曲,同時也開始變得放縱自己。
絲毫沒有因為頭頂上的軍徽而有一絲敬畏。
他的繼父無論給他做什么安排,張軼都覺得那是他繼父欠他的。
甚至于張軼還覺得部隊也是欠他的。
因此,仗著他繼父在基層部隊威名狐假虎威,張軼也就覺得是理所當然的事。
在連部值班室內生了一會悶氣以后,張軼一時間也想不出個辦法來搞一下白飛。
既然想不明白那索性就不想了。
他當即一把扯開了被子,躺到床上以后就開始呼呼大睡了起來。
至于高曉兵。
管他呢。
本來就是因為高曉兵會拍馬屁才把他帶在身邊的,現在他自己惹出了事來,他張軼可沒那個能力去給他擦屁股。
所幸也就是關幾天禁閉的事而已,過幾天就放出來了。
這么一想,張軼很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碰碰碰~”
“開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軼正睡得的香呢,門外忽然就傳來了重重的敲門聲。
“誰啊~”
被打攪了美夢的張軼立馬不爽的抬頭對著門口喝問道。
門外的人聽到了里面的回應聲后,也沒慣著張軼,當即厲呵道:“旅部保衛科,我限你十秒鐘之內把門打開,否則我們就破門了。”
聽到是保衛科的人在敲門,張軼用了三秒鐘的時間回顧自己最近這段時間是否做了什么太出格的事。
確定自己沒有干什么太出格的事后,張軼才對著門口不急不緩的喊了一聲:“來了~”
門一開,張軼就發現門口站著三個人,而那三人的目光看在自己身上,皆有一種虎視眈眈的感覺。
還不等他開口,就見其中一人對著張軼問道:“你叫張軼?”
“對,是我。”
“你們有什么事?”
張軼的話音落下,剛才說話那人就沒再跟他廢話,轉而對著他身后的兩人一揮手道:“帶走。”
無人機連的人這會還在操場上站軍姿。
他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指導員被兩個人反扣著手臂‘押’走了。
就差直接給張軼上銀手鐲了。
保衛科的人也是沒辦法。
原本他們也只是想帶走張軼去調查一下的,但張軼這貨不配合,逼著他們上了一些手段。
這才有了他們押著張軼走的一幕。
至于上銀手鐲,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畢竟上銀手鐲了,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都左顧右盼的看什么呢?”
“嫌站軍姿太輕松了是吧?”
“全部都給我再罰站一個小時。”
白飛的呵斥聲立馬就讓這些人連眼珠子都不敢亂轉動了。
他們這連長太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