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鄧海。
如果幫了張軼,那張副軍長就會承這份人情。
而有這份人情的存在,那鄧海的工作也能開展的更加順利一些。
但白飛要是不忙,那可能就剛好相反了。
因此,白飛雖然心里不情愿,但也只能捏著鼻子給張家人當保姆了。
白飛這會心里其實挺慌的。
張軼要是真的不過來,那就等于是被自己給搞砸了。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張軼那狗東西都快三十歲的人了,他雖然一直生活在部隊,但長期的安逸舒適必然讓他產生認知惰性,思維基本已經固化下來了。
你跟他去講道理,除非自己有那種舌燦蓮花的本事,不然白飛可沒信心光靠言語去感化他。
因此,白飛覺得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或許能在張軼身上取得奇效。
但這就要看現在的第一步能不能成功了。
這也是白飛之前跟張副軍長商量好的。
雖然白飛獨自離開了,讓張軼一個人做選擇,但其實張副軍長的目光會在暗中盯著,就怕張軼一時想不開,干什么傻事。
不過他真要干傻事了,那后面也就沒白飛什么事了。
畢竟已經努力過了,是張軼他自己不爭氣的。
到那時候,張副軍長會直接把張軼給帶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著五分鐘即將要到了的時候,白飛目光留意著的那個方向,一道身影終于姍姍來遲的出現了。
“呼~”
白飛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緊接著就從口袋里掏出了哨子。
“嗶~”
“無人機連,集合。”
“關于對張軼同志嚴重違規違紀行為的處罰通報......”
白飛當著全連的面,宣讀了對張軼的處罰。
基本內容可以概括為降銜跟撤職兩項內容。
一毛三降為了一毛二,指導員的職務也直接被擼了,接下來就下到排里面當個只有中尉軍銜卻沒有任何職務的普通士兵。
別說張副軍長包庇張軼。
降銜加撤職已經屬于嚴重類別的紀律處分了。
再上一檔的話就只剩下開除軍籍這一項了。
什么嚴重警告跟記大過這些在張軼的這個處分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而且,背負這個處分的張軼,五年內都將不能再擔任任何職務。
五年后,看表現情況,才能將這個處分給申請取消。
就在張軼的通報出來后過了大概一周的樣子,關于高曉兵的處罰通報也下來了。
高曉兵的處罰通報就更嚴重了。
且還是全軍通報。
經過調查,高曉兵除了日常中多項嚴重違規違紀行為外,還與間諜人員有聯系,直接被開除了軍籍。
在白飛看來,開除軍籍這個處罰對于高曉兵來講不輕也不重。
這也得虧他跟那個叫晴子的間諜認識的時間還不是太久,并沒有實質性的泄密行為。
但如果不是因為白飛發現的早,那后果可真就不好說了。
而到那時候,高曉兵將面臨的是被送進去敲錘。
至于那個叫晴子的間諜,自然也沒逃過地方上的抓捕。
搞笑的是,那個晴子并非真像她發給高曉兵照片上的那般是個大美女,且性別也不是女的。
純種的摳腳大漢一枚。
只可惜高曉兵永遠也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了。
就是如果知道的話,他會作何感想?
荷月消逝,孟秋來臨。
n海那邊所謂的國際仲裁也即將要出結果了。
可笑的是,從始至終,華國都沒有參與到國際仲裁的流程中去。
華國一直主張以雙邊談判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然而,有些國家卻偏偏要以國際仲裁的形式來決定n海的問題。
華國不參加仲裁是因為知道,就算去了也沒用。
他們不看歷史,不講原則更不講道理,冠以公平公正的仲裁委員會的屁股都是歪的,可想而知結果會是個什么樣。
索性就看你們在那里搭臺唱戲。
至于結果。
那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看誰的拳頭更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