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問題也不是很大。”
“明天上午手術,現在開始你就不要再吃東西了。”
手術是個小手術,按理說是不用住院的。
但因為那爪痕涉及到了例如鼻子、嘴巴、耳根等部位神經密集的區域,屬于面部危險區。
一個不好就容易造成面癱。
再加上來回也不方便,因此才讓白飛住院接受治療。
醫生在告知了術前需要注意的事項后就離開了。
白飛緊接著就將目光看向了鄧海,冷冷道:“你可以走了。”
鄧海聞言,眼神微瞇,心道一聲‘兔崽子又皮癢了’,但畢竟這會有求于人家,也只能訕笑著問道:“我那事,你有辦法了沒?”
“什么事?”白飛明知故問道。
對于剛才鄧海扇自己后腦勺的事,白飛還在記著仇呢。
知道自己被拿捏了,但這時候的鄧海也沒轍。
昨天被趕出病房后,他跟管向榮為了提防著對方,最終誰都沒有占到便宜,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向華春鉆進了她自己座駕揚長而去。
后來,鄧海把白飛送到軍醫院回去后琢磨好久。
覺得這事或許真的得要年輕人的腦子來破局了。
畢竟自己一個單身這么多年的老漢,哪里還懂得這些情情愛愛的事。
就昨天買花那事,他也只敢看看。
要不是白飛的慫恿給了鄧海底氣,那他就要被管向榮那老雜毛給比下去了。
盡管鄧海打心眼里覺得白飛不靠譜,但至少狗頭軍師那也是個軍師不是嘛
不想因為這事被白飛拿捏,鄧海下一刻立即戲精附體,腰背忽然間就佝僂了起來,然后從嘴里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聲后才說道:“白飛啊~”
“我已經是過五望六的年紀了。”
“不知道還能活多少年了。”
“我這輩子,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孤身一人。”
“現在年紀越來越大,我就越來越想要體會一下親情的滋味。”
“我怕再不體會,以后就沒機會了。”
“你知道嗎?”
“每當我看到你,就感覺像是看到了我那逝去的兒子一樣......”
眼看著鄧海越說越夸張,白飛急忙出言道:“哎哎哎哎~”
“老登,你醒醒~”
“你哪來的兒子?”
“串戲了好不啦~”
“還有,你別在我面前來這一死處。”
“你看我手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白飛說著就抬起手臂給鄧海看。
“我剛才的話有這么夸張嗎?”
鄧海發現白飛手臂上確實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疙瘩,當即就有些驚訝的說道。
肉麻歸肉麻,但白飛心里清楚,鄧海對于自己,確實已經不單單是上下級亦或是單純的師生關系了。
不過有些東西,沒必要明說,要是腦子不靈清,認個干親,傳出去了,無論是對白飛還是鄧海來說,都沒什么好處。
所以大家心里有數就行了。
白飛放下手后,緊跟著就又伸出了手,拍著鄧海的肩膀說道:“老登,你放心。”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已經在給你在辦了,而且有了點眉目。”
“你回去等通知吧!”
鄧海一聽,當即喜上心頭,剛想張嘴問一下有什么眉目了,就見白飛已經起身朝著門外走出去了。
“你干嘛去?”
“串門去,你去不去?”
白飛頭也不回的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