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趙大明問道。
“剛被紙箱廠的人扭送過來!”
“啥?”
劉忠國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道:“那倆人并不是走丟,而是去了紙箱廠……”
聽完劉忠國的解釋,趙大明腦殼更大了,姚村這些村民,怎么那么愛折騰呢?
“紙箱廠那邊怎么說?”趙大明問道。
“現在姚村那邊已經派人,去跟紙箱廠那邊去談了。要是紙箱廠那邊不追究,我覺得教育教育那倆人,就算了。”劉忠國也不想把事情在鬧大。
“這事情,你處理吧!”
“嗯!”
調解室里邊。
姚大釗作為姚村代表,正滿臉歉意的替姚健、姚愛國求情。
“領導,健子跟愛國都還小,你就大人有大量,饒他們一回。你放心,只要你不追究,我當著你的面,拿扁擔揍他們一頓,讓領導出出氣。”姚大釗心中大罵姚健不靠譜。
錢興國沉著個臉,這種事兒,他本來沒打算深究。
可。
昨天傍晚,周元跑到廠里,跟他說,暫時不需要禮盒了。
錢興國看著藥草禮盒賣得火,加班加點的制造了一萬多個禮盒,現在周元不要了,那他就是純虧。
昨晚上,那兩個小兔崽子跑到廠里偷東西,被工人當場逮住。
錢興國便尋思著,讓他們罰點款,就算了。
可那兩個小兔崽子,不但沒錢,還嚷嚷幾個破紙盒,又不值錢……
錢興國本就一肚子火,正好宣泄在他們身上。
所以,錢興國故意綁著他們,丟在倉房里凍了一晚上,大中午才將他們扭送到派出所。
現在聽姚大釗這么一說,氣本來就消得差不多,便準備算了。
“徐老板?”
陡然,錢興國眼睛一亮,看著從調解室外邊走過去的身影,連忙站起身來,在姚大釗驚愕的目光中,沖出調解室,還嚷嚷著,“徐老板、徐老板!”
正打算離開派出所的徐墨,在聽到有人呼喊自己后,止步扭頭。
“錢廠長啊,好久不見啊!”徐墨笑著伸出右手。
追上來的錢興國,臉上帶著巴結笑容,伸出雙手,緊握著徐墨右手,道:“徐老板,那藥草禮盒不是賣的很好嘛?你們怎么突然不做了?”
“出了點事情,暫時不打算做了!”
錢興國苦著個臉,道:“徐老板,我也不瞞你,這一段時間,廠里邊存了一萬多個禮盒,你們現在突然不做了……”
“錢廠長,我只是暫時不做,不是說以后都不做啊。”徐墨笑著抽出被錢興國緊握的右手,道:“錢廠長,那些禮盒,你就受累幫我保管半年,到時候,我給你保管費,怎么樣?”
聽徐墨這么一說,錢興國大喜,一萬多個禮盒,都沒有折起來,所以堆占的地方并不大。
“徐老板,那就太感謝你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工人們交代。”
走出調解室的姚大釗,愣愣地看著錢興國對著徐墨點頭哈腰……
徐墨也看到走出調解室的姚大釗,笑著對他點點頭。
錢興國順著徐墨的目光,看向站在調解室外,表情錯愕的姚大釗,小聲問道,“徐老板,你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