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犬吠聲此起彼伏!
徐墨都懵了。
那些警犬才剛進村吧,就有發現了?
聽著都不帶停歇的犬吠聲,于局激動了,漲紅著臉,帶領在場的民警,趕往山腳下的金村。
金村村口,趙大明一臉懵逼,看著七條汪汪汪大叫的警犬,嘴角微微抽搐,視線一轉,看向其中一位特訓員,問道:“嚴特訓,這是啥情況啊?”
嚴特訓皺著眉,不斷安撫被牽著的警犬,沉聲道,“只有一個可能,有人故意拿著實驗基地的東西,在村子里跑了幾圈,想要借此迷惑警犬。不過,不要緊,氣味是有深淺的。”嚴特訓目光凜然。
果山上,徐墨看著于局帶走所有民警,趕往金村,不由得眉頭緊鎖。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草棚里邊,姚進春翹著二郎腿,焊煙敲打著鞋底。
“金老弟。”姚進春突然抬頭,直勾勾的盯著金漢山,道:“剛剛外邊都是小輩,有些話,俺不好說得太露骨。現在,他們都走了。俺就問你一句,能不能把衣服脫了?”
說話間,姚進春慢慢地站了起來,一股難以言喻的兇悍之意,迸射而出。
其他老頭皆臉色大變,齊刷刷的看向金漢山。
“姚老哥,你這話是啥意思?”金漢山咬著牙問道。
“雷子咽氣前,俺去看過他。他告訴俺,當年他跟你被鬼子俘虜過。”
“什么?”
“雷子跟他被俘虜過?那、那他們怎么可能逃出來?”
“金漢山,這事情,你為什么沒說過?”
金漢山瞳孔猛地收縮,面對一個個情緒激動的老頭,怒罵道,“俺跟雷子根本就沒被俘虜過,姚進春,你這是在污蔑俺!”
“污蔑不污蔑,你把衣服脫了就知道了。要是你跟雷子被俘虜過,鬼子不可能不對你們動刑、鬼子的手段,俺們都清楚,一旦對你動刑,你身上肯定有傷疤!”
說話間,姚進春掀開衣服一角,腰間居然別著一把匕首,伸手將其拔出,淡淡地說道:“當年俺就是用這把匕首,捅死了四個鬼子。漢山,你要真的當了漢奸,那么,今兒個俺就用這把匕首,捅死你。”
其他老頭慢慢地移動,將金漢山包圍了起來。
“金老弟,就讓你脫個衣服而已,你有必要磨磨唧唧嘛?”
“金漢山,金村三百多口人,可都死在鬼子手里邊啊。”
見金漢山臉色幾次變換,就是不肯脫衣服,在場所有人都心中一沉。
驀然!
金漢山一步跨出,一把抓住旁邊一位老頭的胳膊,用力一拉。
對方走路都哆哆嗦嗦的,被金漢山這么用力一拉,整個人傾斜著向地面倒去。
姚進春倏然睜大眼,不吭不響,手中匕首直捅金漢山的心臟部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