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劉藝研伸出手指,輕點徐墨的額頭,笑盈盈的繼續說道:“再說了,只有思想骯臟的人,才會整天想著那些情情愛愛。”
好家伙,這是在說我自作多情?
徐墨有些哭笑不得的搖搖頭,自己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蠢貨,劉藝研的心思就差寫在臉上了。
哎!
算了算了,既然她都這么說了,自己還能說什么?
女孩家家,臉皮薄,再說下去,說不定會整出什么幺蛾子。
大不了,以后躲著她點!
講真的,徐墨還是非常感激劉藝研的,當初要不是她的指點,自己不可能認識趙主任,自然也不會發生后邊一系列的事情。
劉藝研臉上帶著笑意,兩個小梨渦格外明顯,可那雙大大地美眸中,卻有霧氣升騰。
將盛好骨頭湯的小碗放在床頭柜上,劉藝研咧嘴笑道,“徐墨,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情沒做,我先走了!”
言罷,劉藝研急忙忙的轉身,向著病房外跑去。
站在過道中抽煙的劉忠國,看著跑出來的劉藝研,微微一愣。
“劉哥,我還有事情要忙,你幫忙把骨頭湯喂給徐墨喝!”劉藝研不敢去看劉忠國,低著頭,一邊小跑,一邊道。
劉忠國挑了挑眉,看著已經跑到樓梯口的劉藝研,不由得搖頭嘆息,旋即掐滅香煙,向著病房走去。
走進病房,劉忠國看著徐墨已經拿著小碗跟勺子,慢悠悠的喝著骨頭湯。
緩步走到床邊,坐到椅子上,劉忠國張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可又說不出口。
徐墨自然看出劉忠國糾結的模樣,心中嘿嘿一笑,你不是沉默寡言,不怎么愛說話嘛?
那就把所有話,都憋在肚子里。
“嘎吱!”
陡然,病房的房門被人推開。
劉忠國眼皮一抬,目露警惕的盯著走進病房的中年人。
徐墨將小碗放到床頭柜上,只見那中年人穿著夾克衫,看起來也就四十出頭,臉頰有些消瘦,洋溢燦爛笑容,走進病房。
“白局?”
待看清楚中年人面容,劉忠國連忙起身,道:“白局,這么晚了,你怎么來了!”
“你是?”白樺風打量著迎上前來的劉忠國。
“我是南陽派出所的民警劉忠國!”劉忠國有些尷尬的自我介紹。
“哦哦哦,我想起來了,你是趙大明的戰友,去年咱們還一起吃過飯!”白樺風抬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道:“你看看我這記性,是越來越差了。老劉啊,不好意思,實在是不好意思,等下次吃飯,我自罰三杯!”
徐墨挑了挑眉,打量著白樺風,續而看向劉忠國,道:“劉哥,這位是?”
劉忠國本以為徐墨認識白樺風,心里邊還嘀咕,徐墨在蘭縣的關系是真大啊,卻不想,徐墨居然不認識對方。
“徐老弟,這位是供電局局長白局!”劉忠國趕忙介紹道。
“原來是白局長!”
白樺風笑著走到病床邊。
劉忠國將椅子抬了過去,道:“白局你坐!”
“客氣了客氣了!”白局笑著坐到椅子上,道:“老劉,我跟小徐要講點事情……”
“白局,那你們聊,我剛好出去抽根煙!”
言罷,劉忠國便大步向著病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