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桌上還有那么多菜,我覺得吧,浪費是可恥的,不如咱們打包回家吃?”
“我也是這么想的。”
言罷,倆人急忙忙向著蘭江飯店內跑去。
包廂里邊,已經有服務員在收拾碗筷。
“這兩瓶酒,不是咱們飯店的吧?”
“肯定不是,咱們飯店沒有這種酒啊!”
江大善跟于年月剛好走進包廂,聽到倆位服務員的對話,不由得對視一眼。
于年月快步上前,對著倆位服務員,道:“倆位同志,能不能把酒瓶給我看看?”
“可以可以!”
于年月接過酒瓶,放在鼻尖聞了聞。
其中一個酒瓶,是正常的酒味。
至于另一個酒瓶,酒味很淡。
想了想,于年月抬起那酒味很淡的酒瓶,將里邊剩下的幾滴白酒倒入嘴中。
吧唧吧唧嘴,于年月扭頭看向江大善,咧嘴一笑,道:“李老板還真是狡猾,這瓶酒,兌水了,還不是兌了一點兩點。”
江大善歪著脖子想了想,這兩瓶酒,好像是李圓圓身邊,那身材魁梧姑娘,從包廂外邊拿進來的。
“既然李老板沒喝酒……那就是說,她之前是所作所為,并不是‘發酒瘋’?”
……
送到醫院的錢正,第一時間被抬去洗胃。
精神疲憊的躺在病床上,錢正看著圍在病床邊的老板們,聲音虛弱,卻透露著憤恨,道:“你們合計合計,我要那個李圓圓,在蘭縣做不了任何買賣!”
眾人面面相覷。
他們都是開廠的。
而李圓圓是開服裝店的。
想要斷了李圓圓的買賣,那只能斷掉對方的供貨源頭。
可。
李圓圓是從嘉興、溫州那邊進貨,他們是鞭長莫及啊。
瞧著這群老板不吭聲,錢正氣得咬牙切齒,可又無可奈何。
大家都是開廠的老板,雖然你錢正廠子更大,更有錢,可我們也不是你廠里的工人,憑啥因為你一句話,就要費盡心思的去得罪人?
……
上葉村。
隔著大老遠,徐大頭就看到坐在村口代銷店外的老花嬸,連忙興奮的大喊大叫,“娘、娘、我回來了!”
代銷店門口,老花嬸正跟劉薇薇聊著什么,在聽到徐大頭的聲音后,唰的下站了起來,看向遠處跑來的身影,連忙迎上前去。
別看老花嬸四十多歲,可跑起來賊快,一溜煙的跑到徐大頭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上下打量著,那雙眼眸中涌動著欣慰,聲音略顯顫抖,“好好好,俺家大頭是出息了啊。長高了,也黑了些,可更精神了!”
“嬸兒。”
“嬸兒,快點幫我提點東西啊!”
后邊的葉富國他們,一個個笑哈哈的嚷嚷了起來。
老花嬸笑不攏嘴的看向葉富國他們,罵道,“你們這群小兔崽子,這么點東西都提不動了?”
“啊呀!”
陡然,老花嬸驚叫一聲,看著被徐鋼他們抬著的擔架,只見徐墨半坐著,趕忙拋下徐大頭,快步跑上前,焦急道,“黑子,你這是咋滴了啊?”
“嬸兒,我沒啥事兒,就是受了點小傷,這不是回來養傷了嘛?”
與此同時,劉薇薇跟趙玉潔也聞訊趕來。
在看到半坐在擔架上的徐墨后,劉薇薇美眸含淚,焦急上前。
“媳婦兒,想我沒?”徐墨笑容燦爛的看著跑到跟前的劉薇薇,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