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緊閉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錢正濃眉一挑,目露煩躁的扭頭。
臥槽!
看著沖進包廂的十幾位警察,人都麻了,什么情況啊?
更夸張的是,這些警察都緊握著手槍,甚至,他還看到了沖鋒槍。
錢正豁然起身,向著沖進來的鐘阿四走去,道:“鐘所長,沒必要這樣吧?就是一點小矛盾,哪需要動槍啊!”
鐘阿四跟錢正關系不錯,瘋狂給他使眼神。
錢正心領神悟,明白自己可能真得罪大人物了,連忙轉身,臉上露出諂媚笑容,“小兄弟,不值當,真不值當這么做啊。我道歉,我認錯。小兄弟,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在蘭江飯店擺個五十桌。”
“打死他!”黎援朝突然開口。
在場所有人都懵逼了。
錢正臉上笑容更是一僵,難以置信的看著黎援朝。
黎援朝視線一轉,看向站在門口處,存在感極低的于局,道:“你是蘭縣公安局局長于遠洋吧?”
“對對對!”于局搞不清楚黎援朝的身份,可,從許書記的態度,差不多能夠猜出這小年輕肯定是有大背景的,態度自然放得很低,快步上前,道:“我就是于遠洋。”
“打死他!”黎援朝再次開口。
于局苦著個臉,很想說,大哥,你能不能冷靜點啊?你讓我一個公安局長,在大庭廣眾之下,打死一個沒有任何反抗的商人。你玩呢
錢正寒著個臉,扭頭盯著黎援朝,冷聲道:“小兄弟,或許你有很深的背景。可現在是法治社會,不是你想干嘛,就能干嘛的。”
黎援朝猛地跨步上前,雖然沒有露出什么猖狂姿態,可那股強勢,就如同排山倒海般涌向錢正,“你說的沒錯,這世上很多事情,都不是我想怎樣就能夠怎樣。但,對于打死你…跟踩死一只螞蟻,并沒有什么區別。”
與此同時。
許書記坐著汽車,正向著這邊趕來。
車上,馬副市長看著焦慮不安的許書記,忍不住小聲問道,“許書記,那黎援朝到底是什么人啊?”
許書記苦笑一聲,道:“四九城赫赫有名的頑主頭。”
能夠在四九城當上頑主的,肯定有很大背景。
至于頑主頭,那就更加了不起了。
能夠壓住一群頑主,其背景先不談,手段肯定是非常厲害。
說話間,汽車已經停在蘭縣飯店門口。
許書記打開車門,小跑向蘭縣飯店。
包廂內。
李圓圓面露震驚的看著背對自己的黎援朝,她猜到對方有很大背景。
可。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自己還是低估了對方的通天身份。
“許書記!”
“許書記!”
就在這時候,所有人都看向氣喘吁吁跑進包廂的許書記。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見黎援朝沒受傷,許書記長松一口氣。
黎援朝真要是受傷了,那事情就鬧大了,不說他的老師會如何,就說黎援朝那些狐朋狗友,仗著祖輩關系,大多數都走上政途,稍稍用力,就不是他一個地級市市委書記能夠擋下的。
現在的黎援朝,還不算真正的可怕。
再等上二三十年,那時候的黎援朝,才是真正國內最頂尖的那一批存在。
“許書記,你來的正好,這小兄弟……”
“閉嘴!”許書記寒著臉,狠狠地瞪了一眼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