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康的話,讓刀哥雙眼冒光,成了,我成了!
“撲通!”
刀哥再次跪倒在地,道:“英局,從今往后,我陳小刀,就是您的狗,您讓我咬誰,我就要誰。”
“只要你乖乖聽話,晉中大大小小四五百個礦洞,足夠你吃飽!”英康笑道。
“聽話,我肯定聽話!”
“聽話不是嘴巴說說的,而是要實際行動。你的通緝令已經下達,從現在開始,你陳小刀就是逃犯。”說著,英康拿出鑰匙,打開羈押室的鐵門,“嚴家那些礦場…歸你了!”
刀哥呼吸急促,爬出羈押室,用袖子擦拭英康的皮鞋,一邊說道:“英局,我回頭就把嚴家的資產整理起來,送到你這里來。”
英康沒說話,轉身向著外邊走去。
現在的晉中,因為煤礦的利益太大,變得非常混亂。
所以,英局跟高層商量,以刀哥為突破口,將所有黑劣實力,一網打盡!
刀哥慢慢站起身來,那雙狹長地眼眸中涌動著精湛的光芒。
刀哥不介意當狗,他在嘉興,不是一直當舒大同的狗嘛?
現在,只是換個主人而已。
英康說,嚴家礦場歸他了,那么,肯定已經跟其他大人物達成了協議,暫時認可了自己。
刀哥不想知道英康背后還有什么人。
他只知道,以后,在晉中,他陳小刀,也算得上一方人物。
一條被通緝的忠犬。
……
溫州。
樂清。
天源鞋業。
一大早,徐墨就在走廊里邊練起擒拿手,動作快狠準,招招奔著下陰、眼睛、喉嚨。
閆國洲背靠在墻上,看著正在練擒拿手的徐墨,有些驚訝的說道:“你這是軍中的套路?還不是一般人能夠學到的套路!”
徐墨收拳,深吸一口氣,看向背靠在墻上的閆國洲,笑了笑道,“朋友教的!”
“你那位朋友不簡單啊。這些招數套路,都奔著要對方命去的。”閆國洲低聲笑笑,心中卻驚訝無比。
剛剛徐墨練拳,一招一式都好似刻到骨子里,這可不是一兩年就能夠辦到的。
徐墨轉身回到辦公室,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看著跟進來的閆國洲,道:“閆局,你一直待在樂清,嘉興那邊怎么辦?”
“我都被停職調查了!”閆國洲坐到沙發上,道:“你要是不幫我,我這仕途,基本就斷了!”
“閆局,我都說了,最多一個月,就介紹云書記給你認識,你就別埋怨我了!”徐墨笑呵呵的坐到閆國洲對面的沙發上。
閆國洲打量著坐在對面的徐墨,道:“徐墨,說句你不喜歡聽的話,你這人,真的跟掃把星沒啥區別。你去哪兒,哪兒就會出事兒。我覺得,你要是去了杭州…肯定也會鬧出事情來。要不,你弄個介紹信什么的,我自己去找云書記?”
“閆局,你再這么說,小心我告你誹謗啊。”徐墨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道:“閆局,實話跟你說,我現在也不認識云書記!”
“什么?”閆國洲豁然起身。
“閆局,你別急眼啊。你等我把話說完。”徐墨笑著搖搖頭,道:“雖然我現在不認識云書記。但,只要我去了杭州,有百分百把握,讓云書記伸手幫你一次!”
“云書記有什么把柄落到你手里了?”閆國洲皺著眉問道。
“不是把柄,而是恩情!”
“恩情?能說說是啥恩情不?”
“法不傳六耳!”徐墨抿嘴笑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