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巒熋聽著床上美女的痛苦喊叫,也有些手足無措了。
折騰了幾分鐘,劉巒熋覺得自己肯定搞不懂,直接拿起床頭柜上的電話,撥打急救電話。
劉巒熋撫摸著美女飽滿胸脯,安慰道:“你放心,我答應一個球一百萬,不會食言,晚點我就把四百萬打到你的賬戶上。”
現在是球的問題嘛?
關琳痛得面容扭曲,很后悔要答應劉巒熋無理要求。
十幾分鐘后,救護車趕到麗晶酒店。
港島的媒體,也不知道從哪里得到了風聲,一窩蜂地涌了過來,咔咔咔地拍照。
劉巒熋是一臉無所謂,他本就是港島有名的玩家,幾乎每隔兩天就會登上港島娛樂報紙。
等救護車拉走關琳后,劉巒熋又有些無聊了,準備去周生那邊的海上游輪玩玩。
結果,他那輛虎頭奔還沒找回來。
劉巒熋是什么人?
那是真正無法無天的大富豪,當場給了麗晶酒店經理兩個耳光,然后聯系和勝和的人。
劉巒熋是和勝和血刀佬背后的大水喉。
得到消息的血刀佬,第一時間派出馬仔,沿著麗晶酒店,開始打探虎頭奔的下落。
十幾分鐘而已,血刀佬就得到了消息。
劉巒熋的虎頭奔,是被洪興胖頭黎身邊的師爺靚坤偷走,現在就大模大樣地停在洪興忠義堂外邊。
血刀佬都被氣樂了,你們洪興是不知道劉巒熋是誰的大水喉嘛?什么東西都敢碰?
血刀佬深知劉巒熋的脾氣,這位大富豪最注重面子。
所以,血刀佬帶著近百位馬仔,趕往忠義堂。
此刻。
忠義堂外邊熱鬧非凡,洪興的馬仔們,正搶購著彩車票。
徐墨沒弄一等獎跟二等獎,可三等獎、安慰獎卻不少。
一塊錢,就能夠搏到一臺彩色電視,自然很吸引人。
再說了,這些古惑仔又不知道這里邊沒有一二等獎。
還有一些古惑仔,購買大量彩車票,然后跑到其他社團的地盤去倒賣。
血刀佬的出現,讓洪興馬仔們都愣了愣,還以為他是來購買彩車票的。
“大佬,有條子!”
血刀佬順著小弟的視線看去,遠處十幾位警員,正拿著警棍,維護次序。
“靠,洪興這么威嘛?能讓條子來看場子?”
血刀佬暗罵一聲,按照他的打算,是要給胖頭黎一點顏色看看,可現在有這么多條子在,他自然不敢亂來。
“血刀佬,你怎么也來了?”
狂頭基洪亮的笑聲自遠處響起,“血刀佬,我們這些彩車票,不對外出售啊。不過,咱們也是老熟人了,你真想要,我替你買幾張。但是,你可不能對別人說啊。”
“狂頭基,你少在這里跟我胡扯。我問你,那輛虎頭奔,你們是從哪里弄來的?”血刀佬寒著臉道。
狂頭基微微一愣,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怎么了?”
“屮,那輛虎頭奔是我老板劉巒熋的,你說怎么了?”血刀佬大罵道。
嗯?
狂頭基臉色驟變,劉巒熋可是港島赫赫有名的大富豪。
狂頭基不是蠢貨,瞬間猜出,這輛虎頭奔肯定是偷來的,連忙走上前,伸手去勾血刀佬的脖子。
血刀佬扭頭躲避,冷聲道,“有事說事,別特娘的動手動腳!”
狂頭基苦笑一聲,道:“血刀佬,這事情跟我們沒關系啊。昨晚上蔣先生去警署,親自保了個小年輕,這事情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