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咧嘴一笑,笑容格外的燦爛,一把抓住烏鴉的右手腕,老虎鉗夾住他的大拇指指甲,旋即叱喝一聲,猛地拉扯。
“啊!!!!”
“姓徐的,我草擬老母!!!”
徐墨好似聽不到烏鴉的謾罵,眼神冷冽地硬生生把他的指甲蓋拔出來。
鮮血外涌。
烏鴉疼得面容扭曲,被綁著的雙腳不斷踹地。
徐墨將血淋淋的指甲蓋放到旁邊,然后老虎鉗夾向中指的指甲蓋。
屮!
還來?
烏鴉瞪大眼睛,看著臉上帶著笑容,眼神格外冰冷的徐墨。
瘋子!
這就是個瘋子!
“姓徐的,我不弄你全家了,我錯了。我真錯了啊!別拔,別拔了~~啊!!!”
烏鴉疼得眼淚水跟鼻涕都流出來了,滿臉都是汗水。
徐墨小心翼翼地將中指指甲蓋,放到旁邊。
老虎鉗移動。
烏鴉喘著粗氣,胸膛猶如鼓風機一般劇烈起伏,大喊大叫,“徐爺,饒命,饒命啊!!!”
包廂外。
阿虎跟陳洛軍聽著包廂內的慘叫聲,同時縮了縮脖子。
“徐爺這是把烏鴉怎么了啊?我也沒聽到打斗聲!”阿虎縮著脖子,看向陳洛軍。
“你看我做什么?你要是好奇,自己去看看!”
陳洛軍好似猜到阿虎要說什么,扭頭就向著留下跑去。
靠!
阿虎暗罵一聲,上前一步,耳朵貼在門上。
“啊!!!”
聽著陡然響起的撕心裂肺慘叫聲,阿虎全身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搓了搓雙手豎立的汗毛,也轉身向著樓下跑去。
包廂內。
烏鴉臉色煞白,口水鼻涕眼淚混合著汗水,黏在凌亂的金黃長發上。
十根手指,鮮血淋漓,不斷滴落在地。
烏鴉疼得全身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抽搐……
“你~你~”
虛弱的烏鴉,感覺有人在拖他鞋子,嚇得他倏然睜大眼睛,強撐一口氣,喊道:“徐爺、饒我,饒我一回,我再也不敢了!”
徐墨稍稍抬頭,迎上烏鴉驚恐的目光,咧嘴一笑,道:“烏鴉哥,除了求饒,你還有什么要跟我說的嘛?”
“徐、徐爺,你想知道什么?我、我都告訴你。”烏鴉聲音顫抖,嘴角有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來,黏在頭發上。
“不是我想知道什么。而是,你能告訴我什么!”徐墨微微一笑,右手緊握著烏鴉的白色球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