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頭基跟笑面虎,抬著青年,向著包廂外小跑去,那青年的雙手還耷拉拖著的……該說不說,是真慘!
徐墨坐到沙發上,瞇著眼睛,陷入沉思。
他一直覺得,徐忠明遇難,是英國佬動的手。
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好像并不是。
要是英國佬動手,不可能去找這種不太靠譜的混子,大概率是在駐軍當中選人。
“柳天!”徐墨嘀咕著這個名字。
有道是,禍不單行,好事自然要成雙。
徐墨還尋思著,等會兒讓各大社團的人,去找找‘柳天’,蔣震就杵著拐杖,走進包廂。
蔣震穿著沒有一點褶皺的唐裝,頭發梳理得整整齊齊,還戴著一副鏡片特小的眼鏡,杵著龍頭拐杖……這模樣,極其騷包。
“蔣先生,你身子不舒服?”徐墨皺眉問道。
“沒有啊!”
“那你還弄根拐杖?”
“咳咳。儀表,我這是注重儀表!”蔣震干咳一聲,坐到徐墨對面的沙發上,道:“徐生,你讓我找的人,找到了!”
徐墨倏然睜大眼睛,盯著蔣震,道:“阿龍?”
“對!”蔣震笑著點點頭,道:“你讓我找的這個人,滑頭得很,居然自己剃光頭發,跑到寺廟里邊當和尚去了。而且,這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被寺廟的住持收為了弟子,弄了一張出家證。”
“要不是最近這段時間,天養跟各大寺廟走得很近,還真不一定能夠找到他。”
“人呢?”徐墨問道。
“天養已經押著人,從林查班出發了。明天早上,差不多能夠到港島!”
“蔣先生,多謝了!”
“徐生,你我之間,沒必要這么客氣。”蔣震咧嘴一笑。
“蔣先生,你聽說過‘柳天’,這個名字嘛?”徐墨問道。
蔣震稍稍挑眉,想了想,道:“港島叫柳天的人不少,可要說能夠被我記住的……只有四海幫的軍師!”
“四海幫?”
“彎島四海幫!”
徐墨緊鎖著眉頭,道:“蔣先生,既然你口中的柳天,是彎島四海幫的人。那么,你為什么要提起他?”
“他經常來港島啊。再說了,四海幫在港島,可有著不少產業,都是柳天在管理。”
“這樣啊。”徐墨想了想,問道,“蔣先生,能幫我約一下柳天嘛?”
“沒問題。”蔣震笑著答應,道:“柳天這段時間,就在港島,前兩天還約我喝茶呢!明早我就給他打電話,約他見一面。”
“麻煩蔣先生了!”
“又來又來,我都說了,你我之間,沒必要這么客氣!”
……
上海!
寶林街。
寶林百貨大樓。
寬敞的辦公室內,李圓圓穿著白色短袖,正坐在本應該屬于楊寶林的老板椅上。
自從來到上海,見了楊寶林,李圓圓就徹底沉浸在證券股市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