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看著走到身邊的阿龍,一把抓住他左胳膊,旋即一步跨出。
蔣震杵著龍頭拐杖,快步迎上前去,道:“徐生,解決了?”
“嗯!”
徐墨點點頭,道:“兩位,我還有點事情要忙,晚點,我請兩位吃飯!”
“徐生,你有事情就先去忙。至于吃飯,以后有的是機會!”蔣震笑道。
“那我們就先走了!”
徐墨大步向著停在遠處的勞斯萊斯走去。
阿龍穿著暗黃色的泰式僧袍,右邊袖子空蕩蕩的,大步跟上徐墨。
這走路姿態,就跟螃蟹似的。
蔣天養看著走路左搖右擺的阿龍,道:“爸,這人不簡單啊。短短一個月時間,就當上安攀寺的長僧。更夸張的是,安攀寺的僧人都服他。等過個十幾二十年,說不得他能夠當上安攀寺的住持。”
“這么厲害?”蔣震面露震驚地盯著阿龍的背影。
林查班的安攀寺,名聲可不小,寺內僧人起碼有七八百。再者,在泰國,寺廟的地位非常超凡。
阿龍短短一個月,就當上了長僧,當真是有點兒恐怖。
“要不是我提起徐先生的名字,他自愿跟我離開林查班。不然,我是真沒能耐把他帶出泰國。”
“徐生身邊的能人還真不少啊!”蔣震感慨道。
講真,他是一步步看著徐墨闖出如今的龐大事業,前前后后,不過兩個多月。
黑色的勞斯萊斯銀靈,慢慢地駛入貧民窟。
一個個穿著骯臟,面色慘黃的偷渡客,隔著大老遠,盯著停下來的勞斯萊斯。
阿龍率先走下車,然后跑到左邊,將車門打開。
“多樹,你在這里等著!”
“是,哥!”
跟徐多樹說了一句,徐墨便走下車。
阿龍輕輕一碰車門,車門緩慢合上,自吸門關起來就是舒服。
“徐爺,那人群的面容我都記著。可他們到底住在哪兒,我還真沒查出來!”阿龍道。
“那群人穿著怎么樣?”
“普普通通!”
“普普通通就可以了!”徐墨眼皮一抬,看向遠處圍著的偷渡客們,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面額一千的港幣,大聲道,“問你們幾個問題,只要回答得讓我滿意,這一千塊錢,就歸誰!”
“我來我來!”
“老板,我來,我在這里待了四年了,什么都知道!”
“老板老板,我、我我……”
隨著徐墨聲音落下,三十多位偷渡客,一窩蜂地涌上前來。
阿龍面露兇光,反手拔出藏在僧袍當中的彎刀,叱喝道,“都特娘的別靠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玩意了嘛?”
阿龍雖然缺了一條胳膊,可那兇戾之氣太足了,嚇得那些偷渡客趕忙止步,甚至有幾人還因此摔倒在地,被后邊跑來的人踩得嗷嗷慘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