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瞇著眼睛,看著目前還能夠控制住的混亂場面。
龜島拿著抱枕,捂著腦袋,可身上卻不斷被酒瓶子砸中,疼得他蜷縮一團,慘叫連連。
至于柳天,則被十位身材魁梧的保鏢護住,更有兩位保鏢,掏出噴子,滿臉戒備,目光警惕地掃視四周,一旦有人靠近,便有保鏢上前阻攔。
刀哥看著漫天酒瓶子落向龜島,興奮地嗷嗷怪叫,雙手使勁地捏揉黑白雙煞飽滿的胸脯。
疼,是真的疼。
可耐不住刀哥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粉色玫瑰看著黑白雙煞差點被捏爆,恨不得取而代之。
這么有錢的老板,真要是被捏爆了,肯定能夠賠個幾百萬,到時候,做個更大的假貨。
徐墨半瞇著眼睛,盯著被保鏢保護著的柳天,尋思著要不要趁亂弄死柳天。
想了想,徐墨微不可查地搖搖頭,這群保鏢都有噴子……還是再找找機會吧,沒必要拿自己的小命去賭。
沒一會兒。
抱著抱枕的龜島,全身是血地倒在地上,不斷抽搐著。
瞧著可能鬧出人命,也不知道誰怪叫一聲,然后所有人都向著酒吧外跑去。
柳天臉色鐵青,盯著倒在地上,微微抽搐的龜島。
“把人,送醫院去!”柳天咬著牙開口。
“是!”
兩位保鏢快步上前,將龜島抬了起來,那模樣,太慘了。
柳天視線一轉,看向站在吧臺前的徐墨,慢慢地抬手,比畫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徐墨眼神一冷。
“徐爺?臥槽,真是徐爺?”
突然,阿狗怪叫一聲,拉扯著將腦袋埋在粉色玫瑰胸脯內的刀哥,興奮大喊,“刀哥,是徐爺,你快看,是徐爺!”
徐爺?
刀哥抬起腦袋,順著阿狗的視線看去,只見徐墨正面帶微笑地注視著自己。
“臥槽!”
刀哥驚叫一聲,旋即興奮地向著徐墨跑去,一邊喊道,“徐爺,你怎么在這里?”
看著跑到跟前的刀哥,徐墨笑著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看樣子,你是賺到大錢了啊!”
刀哥哈哈一笑,滿臉不好意思的說道,“也不是什么大錢,每天也就幾十萬上下,上不了臺面。”
徐墨嘴角一抽,每天賺幾十萬,還上不了臺面?
與此同時,柳天在保鏢的保護下,走出大美麗酒吧。
“徐爺,前段時間,我去蘭縣找過你了。李小姐跟我說,你跑路了!”說到這里,刀哥擼起袖子,道:“徐爺,你是知道我的脾氣的。我這人,忠肝義膽,疾惡如仇……我一聽說,你是被那什么黎援朝逼得逃出蘭縣,我是二話不說,直接帶人揍了他一頓。”
“你揍了黎援朝?”徐墨目露驚愕地看著洋洋得意的刀哥。
“那可不!”迎上徐墨的目光,刀哥更加得意了,那布滿胡茬的下巴,不斷上揚,就好似驕傲的小天鵝,道:“徐爺,你是沒看到啊。那黎援朝被我揍得哭爹喊娘。不過,那王八蛋在蘭縣,還真是有點關系,居然被我抓了……”
說到這里,刀哥更加興奮了,道:“后來,我跟阿狗他們被放了出來。徐爺,你猜,我們怎么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