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右手忽然落在大地主平抬的手臂上,稍稍用力,將其壓下去。
大地主挑了挑眉,目露疑惑地看向徐墨。
徐墨沒扭頭去看大地主,抬起右手,將大地主平抬著的右手壓了下去,對著九位蠢蠢欲動的寨主,道:“大家都不是文化人,也別裝什么斯文人。按照老規矩,誰把誰打服氣,誰就是老大。怎么樣?”
“姓徐的,你要跟我們打?”
“徐先生,你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嘛?你要一個人,跟我們九個人打?我可告訴你,就算你練過武,那也不可能是我們對手。練武跟打架,是不一樣的。花把式永遠打不過真拳頭。”
“姓徐的,我們也不欺負你,我們九個人,你隨便選一個。要是一分鐘內,沒把你揍趴下,算你厲害!”
徐墨忽然笑了起來,看著九位寨主,道:“屁話真多,不利索啊!”
話音剛落。
徐墨突然一個箭步躥出去,直沖掃把。
掃把眼神一冷,大罵一聲,“屮,當我最好欺負是吧?”
手持匕首,掃把腰桿彎曲,就如同獵豹,迎上徐墨,手中匕首縮在胸前,在靠近徐墨半米的瞬間,突然刺出,就如同一桿長槍。
徐墨眼神森冷,右腳踝猛地一轉,牽動腰桿,前傾的身子,順勢旋轉,同時一把抓住掃把刺出匕首的右手腕。
借著旋轉之力,徐墨的力量提升不少,擰得掃把吃痛慘叫。
可。
慘叫聲剛剛響起,就截然而止。
徐墨另一只手的兩根手指,勾入掃把嘴中,旋即猛地向著兩側撐開,膝蓋也在這時候,狠狠地轟在對方的襠部。
掃把瞪著眼睛,倒吸著冷氣,身子不受控制地彎曲。
在掃把弓腰的時候,徐墨右手高抬,手肘猛地砸向對方的天靈蓋。
“嘭!”
一聲悶響。
在場所有人都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掃把就好似窒息的魚兒,張著嘴,倒在地上,眼白往上翻。
徐墨剛才那一肘擊,力道可不輕。
掃把要是運氣好,落一個腦震蕩,可要是運氣不好,這輩子怕是要渾渾噩噩的度過。
誰也沒想到徐墨出手會這么狠辣。
而且,徐墨攻擊,沒有任何多余的花俏,直奔要害。
徐墨低頭看著倒在地上,還是口吐白沫的掃把,冷聲道,“一口一個姓徐的,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你哪來的膽子這么叫我?就算現在的港島見了我,也要給個面子,叫我一聲徐先生。特娘的,一個在陰溝里掙扎的臭老鼠,還以為是跳出井口的癩蛤蟆。不知所謂!”
聽著徐墨的謾罵,之前喊他‘姓徐的’,那幾個寨主,臉色微變,眼眸中流竄慌張。